“姐姐洗澡的时候难道下面不洗的?”霍封城一派淡然,但是那黑眸的灼灼目光所到之处能烧伤人的皮肤。
霍安舒死死地咬牙。难道她说不洗他就不碰么?
自己的手洗和霍封城的手洗肯定是不一样的,就算真的很规律地去洗,她还是会感到异样。
需要多大的控制力才没让两条腿颤抖?
霍安舒紧绷着身子都要发酸了。
“稍微洗下就可以了!”霍安舒手不能动,真想用脚踢他那张俊挺又邪恶的脸。
“不行,如果洗不干净姐姐定会说我照顾不周。”
“我绝对不会那样说,啊……”霍安舒浑身一颤。
“姐姐对不起,手指不小心滑进去了。既然如此,那就里外都洗洗吧!”霍封城开始一进一出。
“唔唔……封城……啊……”
“姐姐,我只是在给你洗身体,有必要叫得这么销,魂么?”霍封城无辜,却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动作淫邪至极。
霍安舒摊在浴缸边,霍封城以防她滑进水里半搂着,看着那张迷离绯红的脸蛋,下身早就要爆炸了。这下,干脆直接用浴巾将水里的美人鱼裹住,抱到*上去。
霍封城匐上去时,霍安舒瞬间清醒过来:“你做什么?”
“姐姐别忘了手上的伤,可千万不要动。”霍封城将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扯出,开始解扣脱衣。
“会碰到伤口!”这个理由够不够?
“姐姐不要太激动就好。”霍封城邪恶一笑。
霍安舒浑身颤抖,她不能动,只能由霍封城为所欲为,清澈的双眼被*都熏红了。
早晨霍安舒醒来,想穿衣服的,站在衣帽间准备抬手拿衣服,伤口处刺痛了下。吓得她立刻收回手。
卞菅棱说不能让伤口裂开。
难道她就要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了?
这样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什么都是霍封城在过问,也更给了他不去帝都的理由。
“姐姐怎么醒来了?”端着早餐进房间的霍封城没看见*上的人,寻进衣帽间。
就看到姐姐站在那里发呆。
“我发现自己穿衣服都有问题。”
“姐姐用手了?”霍封城抬起她的两只手察看是否有血迹洇出来。
“这样太奇怪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纱布能拿掉。”一向主张自己动手的霍安舒最讨厌被人伺候来伺候去。
“三四天就可以拆了。只要姐姐别让伤口再次裂开就行。所以说姐姐安分点,伤才会好的快。明白么?”
所谓明白,不就是什么都得听他的?
霍封城拿过连身裙给她套上,专心致志,前前后后就让霍安舒不自在到只能佯装镇定。
“这样子真是便宜了马玉婷,做错事装疯卖傻就行了。姐姐以后做什么事都不要让自己吃亏知道么?杀了人我也会替姐姐担着,肆无忌惮地去做就可以。”霍封城就像个长辈教导自己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