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金中继续在前领路,其后是覃金晓,田理麦走在中间,后面跟着覃金华和覃金维。
又攀爬了几处悬崖峭壁,便到了一个土台前,五人站在那里一边歇息,一边观察。
东方的太阳已经升起很高了,田理麦他们从天亮开始,已经走了四个多小时。
此时,县、镇搜救人员也逐步在向田理麦他们靠拢,相互虽然能够很轻易地交谈,但距离也是明显的。
田理麦他们五人在那土台上停留了几分钟之后,便继续向前行进。
突然,走在前面的覃金中,停上了攀爬。
“看,那是什么?”覃金中回头看了一眼大家,便用手向远处指去。
大家顺着覃金中的手指看去,在离他们大约五十米远的一棵树上,挂着一片血衣,在迎着山风飘动。
“哥,有希望了。”覃金晓说了一句。
覃金中快速地向那棵树攀而去,他一个人的速度很快,身影显得非常敏捷。
覃金晓、覃金华跟了上去,而覃金维则留了下来,好象他们事先商量好了似的。
田理麦有些兴奋,但同时更多的是内心的不可言渝的担忧,那片血衣说明什么呢?田理麦真的不敢往下想。
“雯雯——,雯雯!——”田理麦大声地呼喊起来。
但是,只有山的回应,而没有蒋雯雯小子回应。
田理麦也很想立即就接近那血衣,无奈自己技不如人,攀爬起来不仅赶不起速度,而且还让人提心吊胆。
雯雯,再不要为我们的爱情而犹豫,
你的爱足以破北冰洋几万年的冻,
再不要你为我,我为你空抛我们金玉般珍贵的泪珠,
雯雯,我爱你,再不要张起你与我失眠的神经,
我们时时在一起,我爱你,我们承爱着我们内心那一次次
心中的鼓涌的热浪,
雯雯,我们弹拨的没有痛楚,只有我们的爱情。
你的亲爱的麦永生永世苦苦地恋着你,
我是多么地高兴,
我的亲爱的姑娘。
我不是个伪君子,
也不是势利小人,更不是经不起世俗风雨的一个性徒儒尖,
我爱我的亲人,
这么多年,我没有更多的信誓旦旦,
但我的心朝思募盼,情笃如初。
我的亲爱的雯雯,
我们的爱情已不再幼稚和纯立,
有时候,我想起我那些苍白的倾述,
我每每都羞愧得无地自容,
亲爱的雯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