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先生喝茶。”
“苏先生,卑职给您打扇子。”
“苏先生……”
尼玛的,老李传书里头,那个一腔热血的守粮官呢?
怎么变成这么个牛皮糖了……
苏牧无奈地看着陈修,奈何新小弟已经想得通透明白了,摆出一副奉旨来舔的架势。
他也没有法子。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对方并不是单纯的谄媚。
陈修的人品在截击狼骑的时候已经得到了检验,是个经得住生死考验的好同志。
“既然老李喊你来帮忙备粮,就去找墨者们学怎么制作压缩饼干吧。”
苏牧赶人。
陈修是个老官油子,听出来了苏牧语气里的不耐。
于是老老实实地一行礼,毕恭毕敬地口称:
“是!”
然后一溜小跑,带着手下人干活儿去了。
终于清静了……苏牧揉了揉肩,扭头望见眼底噙着笑意的女帝。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托起下作的乳量。
被小臂拉紧的衣衫,描绘出小腹纤细紧致的线条。
“苏先生若是不喜欢,朕便不多此一举了。”
我谢谢你啊,你话里有半点反省么……苏牧摇摇头:“一时半会儿不习惯罢了。”
烈安澜温言道:“杂事琐碎,都可以交给他去办。”
那倒也在理,有个马仔帮忙操持杂物,能省不少心力……
先这么着吧。
看到苏牧舒展了眉头,烈安澜笑笑继续说:
“陈修一行来的时候,苏先生曾说有事要和朕讲。
“是什么?”
她明丽的笑容之下,难以掩饰地显露出来期待、激动的神色。
原因无他。
苏牧这么说,就意味着又要拿出来什么惊艳的物件了。
望远镜、十字弓、火雷、铁刀……已经证实了,能让大烈百骑尽斩三倍于己的狼骑。
这次又是何物?女帝忍不住猜测。
但是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