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哭笑都乱做一片的士兵,酒的度数不高,但每个人今天好像都很容易就醉了。
郡守府里相对安静,但同样喜气洋洋。
酒菜和府外流水席并没有不同,可能唯一的差别就在于,因为有烈安澜在场,每个人都略显拘谨。
所以有眼力见的领导,在庆功宴上讲完话就拍拍屁股走了,方便下属们随便瞎白话开玩笑……
有领导在,谁能放得开?
苏牧心里调侃着,抿了一口酒,又不动声色地放回桌上。
他坐在烈安澜左手边,这里是除了主座以外最尊崇的一个位置。
女帝唇角一勾,带着笑意地说:
“到底不比苏先生的酒来得醇厚。”
出了军队大营,称呼还是用“先生”两个字。
郡守左秋阳适时捧哏道:“哦?下官只道苏先生文韬武略惊世,没想到在酿酒一道上,先生也有精研?”
流露出期待的神色。
郡尉常喜憨直道:“左大人都说了文韬武略。苏先生会酿酒,末将也是半点都不奇怪的。”
李广憋着笑,大马金刀地抬起头,“哼哼”地一笑,用炫耀的语气说:
“你们没赶上好时候啊。老夫有幸尝过苏先生的酒,那滋味,那个香,啧啧……啧啧啧……”
嘚瑟的让人想打他。
你特么那叫有幸尝过?苏牧呵呵道:“李将军啊,别忘了你欠我的酒钱啊。”
李广气势立刻矮了半头,可怜巴巴地看了眼烈安澜,发现女帝自顾自看戏不理他。
于是肉疼地连连说:“没忘,老夫记得清楚得很!”
见到这个表情,左秋阳疑惑地问:“不知苏先生的酒,沽来是何价钱?”
李广垮着脸:“一百钱。”
“一百钱一坛?似乎也不贵。”
李广:“一百钱,一口。”
左秋阳:“???
“哈哈,哈哈哈……要本官说,咱们桌上的酒,就很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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