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够大气!&rdo;她竖起拇指,&ldo;要不然说,个头和心眼儿成反比呢,一点都不假。&rdo;
秦烈又笑了下。
徐途抿着嘴,看他唇角那抹淡笑,阴郁的心情似乎也好转不少。她伸手:&ldo;把烟还我。&rdo;
张嘴说话的功夫,徐途眼前一晃,唇肉磕了下牙齿,有个硬邦邦的东西被他抵进嘴巴里。
&ldo;唔……&rdo;她摸了摸下唇,很快,鼻中蹿上股刺激气味:&ldo;什么啊?&rdo;
秦烈说:&ldo;槟榔。&rdo;
徐途立即苦着脸,舌头动两下,噘起嘴,把那枚果实含在双唇间。
秦烈拿手指着她:&ldo;敢吐个试试?&rdo;说着身体压了过来,把她堵在墙壁之间。他壮实的身体遮住光线昏黄的廊灯,宽阔肩膀的边缘有一道柔和模糊的金边。
背光的缘故,她看不清他面部表情,身上却有一种沉沉的气息,堵在眼前,气场格外迫人。
徐途后脑勺轻抵墙壁,心脏砰砰乱了节拍,他粗糙的食指距离她鼻尖不足两厘米,能闻得到一股香皂味儿和淡淡的烟糙味儿。她睁着大眼看他,嘴唇动了动,无声将槟榔裹入口中。
秦烈看她两秒,离开些:&ldo;嚼着试试,比烟味道好。&rdo;
&ldo;能戒烟吗?&rdo;
&ldo;不能。&rdo;秦烈说:&ldo;槟榔能使人兴奋,帮助发汗,过去高山地带常拿它抗寒,也能消除紧张之后的疲劳。&rdo;
徐途举一反三:&ldo;是怕我感冒吗?&rdo;见他面色不虞,又紧着转移话题:&ldo;牙齿会不会变黑?&rdo;
&ldo;少量不会。&rdo;
&ldo;会不会得口腔癌?&rdo;
&ldo;少量不会。&rdo;
徐途:&ldo;……&rdo;
秦烈移出她的视线,眼前重新恢复了光明。
这时候,屋子里响起细弱的呼唤。
秦烈听见,迅速掐了烟进去。
秦梓悦悠悠转醒,睁开眼是陌生的环境,恐惧无比,带着哭音儿喊爸爸和妈妈。
见秦烈进来,张开手臂一把将他抱住,口中呜咽不断。
秦烈安抚了半天,终于稳住她的情绪,重新躺回床上,还紧紧抓着他的手。
秦烈问:&ldo;你是怎么下山的?&rdo;
&ldo;我在树林里迷了路,怎么走都出不去,我特别害怕,就坐在石头上哭。&rdo;小姑娘瘪瘪嘴:&ldo;后来碰见那个脏叔叔,就是总去我们学校的那个。他平常都不吓唬我们,我觉得那个叔叔是好人,就跟着他回来。半路上又困又累……结果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儿了。&rdo;
秦烈给她掖好被角:&ldo;现在哪里不舒服?&rdo;
她摇头:&ldo;妈妈呢?&rdo;
秦烈眉头皱了下,没直接回答:&ldo;外面下雨,等小一些我们再回去。&rdo;
小姑娘乖乖应一声,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变了变:&ldo;爸爸,你看见徐途姐姐了吗?&rdo;她要起身:&ldo;我是和她上山的,她不认路,会不会也丢啦?&rdo;
&ldo;她没事儿。&rdo;
&ldo;真的吗?&rdo;秦梓悦怀疑的问,余光见一颗脑袋夹在门框和门板之间,她定睛看去:&ldo;徐途姐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