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那里,这个理论不符合逻辑。男人只是在将火灾弄起来以后烧个精光,而且只追求这一行为。
也许现在船津纯粹只是一头动物,一个满脑子只知道征服对方的动物。
这个时候不可能阻止得了他。
衬衣被他三两把扯开,冬子抬起胳膊,他似乎嫌从肩膀处脱太费事了,干脆一下扯了下来。
紧跟着,他的手伸向裙子。突然间冬子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了无挂碍,一下子暴露于夜气之中。
船律除下领带,脱了裤子凑近冬子。
&ldo;冬子……&rdo;
年轻人的声音略显嘶哑。
一种梦想成真前一刻的兴奋的声音。
冬子双目紧闭,两手平放,四肢直伸。她身上现在只剩下辱罩了,而且也只是似戴非戴地在肩头上挂着。
几次被狠抱,又几次被扑倒,冬子已没有力气挣扎了,他若再坚持,她只有接受了。
现在反倒是冬子在等待了。最好船津能尽情地、贪婪地在她身上发泄个够。如果他喜欢她这样的身体,她乐意奉上。
但是,不知为什么,船律并没有继续发动进攻。
脱光以前他动作相当粗蛮,现在却突然停手了,只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
船津的左手在冬子肩膀下面,上身轻轻地贴在冬子身上,却不见再有什么动作。
到底出了什么事?冬子悄悄睁开眼想看个究竟。
船津光着膀子的身体就在眼前。他已自己脱了内衣,身体全裸。而他年轻结实的胸脯轻轻挨住了冬子的右辱。
不知何故,船津左半身前倾着,微微低垂着脑袋。右手放在腰间。
他一直采取这个姿势,下半身的轻轻震颤像涌浪一样地传递到冬子腿上。
到了该去占有的节骨眼上,这小子反倒困惑了。
怎么会这样呢?想必不是第一次……
冬子等着。六月中旬,天不算冷,但裸着身子却有些不大自在。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传来停车的声音,紧接着又开走了。
船津还是没有动静。只有右手和上身,有时候会想起似的晃动一下。
冬子轻轻伸出左手,欲将滑下去的毛巾被拉过来盖上。
船津像是受了触动,慌忙抱过冬子。
突然,他不知喊了一声什么,便一头扑到了冬子的胸口上。
&ldo;你怎么啦?&rdo;
船津不答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ldo;船津。&rdo;
大惊失色的冬子刚欲起身,却听船津在她胸脯上说:
&ldo;我不行……&rdo;
&ldo;不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