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你他妈……变态!”
白逸青脸上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
多么漂亮的蕾丝胸罩……
在经历了被强制捆绑,木棍划胸,拍半裸照片等一系列惨绝人寰的虐待后,陆老板眼神空洞的抱膝而坐,山谷拂过温柔的风,驱不散他心中的幽怨……
太屈辱了。
自己引以为傲的漂亮胸肌,经历了它胸生的至暗时刻。
还是被一个爱它的男人亲手羞辱。
“疼吗?”施暴者躺在旁边,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晃着手里的木棍玩,并无耻发问。
陆野感受了一下,不太疼,就是有点火燎的感觉。
不愧是画画的,力道控制在刚好不破皮,又能肿起高低适中的翎子来的程度,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消下去……
“疼。”他说。
以为这样会唤醒某人的良知,然而就听白逸青鼻腔发出一声轻笑:“疼就对了。”
“……”
“你开心就好。”陆野叹了口气,慢慢躺到白逸青身边:
“其实那天我先去找你了,带了点吃的,然后在你屋门口遇上安西,我们两人交换了礼物各自离开……”
白逸青抿了抿唇,忍着笑没说话。
“那之前我好像确实混了点儿,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但你现在应该能理解那是因为你不一样。”
白逸青闭上眼睛。
三四点钟的太阳在一块树冠的空隙里施舍下一片阳光,正覆盖在他的身上。
陆野帮他将外套的帽子扣在脸上,防止晒黑,声音柔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些没营养的天。
直到身边细微的呼吸深逐渐均匀,陆野小心的掀起一点帽边往里看。
白逸青睫毛低垂,安静的睡着了,
他皮肤很好,肤质细腻但又不似女生的那种细,而是像某种平整的纸质纹理,他似乎很容易出汗,情动的时候后腰渗出微小的汗珠,沁入尾椎骨正上方的一个圆形浅窝,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泡在牛奶里,滑到让人几乎握不住他的腰……
陆野喉结滑动,缓缓抬手,胳膊环住白逸青的肩膀慢慢将人拢进怀里。
白逸青是被一阵凉风吹醒的。
意识苏醒的瞬间,最先发现自己的助听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掉了,掀开外套,就见盖在腿上的毯子被风吹到一旁,身边没人,陆野躺过的位置放着助听器和保温水壶,以及几枚个头很大的无花果。
“陆野。”
白逸青唤了一声,坐起来带好助听器,周围的声音蜂拥而至,却让他生出一阵难言的失落与孤独。
刚睡着的时候陆野好像是抱着他的,那种温暖与踏实连在梦里都清晰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