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今天这酒,你不收钱,我就不喝,我和你们说过,今天我请客,你们抢着付账的、免单的,你们明摆着是在打我的脸。”石头论道:
店老板看了一眼大妈,唤道:我们就吃一次白食。
大妈感叹道:想起二十多年前!
“大妈,过去的事情,你不必再提。”石头说:
“那几年,我吃的全是白食。”大妈说道:
“大妈,那个时候,你吃白食,那是形式所逼,不得已而为之。”石头劝解道:
“大嫂,过去的事——你提它干嘛!咱们尽享当前······”店老板说:
“何叔,这酒究竟多少钱?”石头追问道:
“兄弟,看你这么执着,你给六文钱算了······”店老板唤道:
“别呀!别人买多少钱,卖给我就算多少钱。”石头打断道:
店老板回道:这坛酒是上等好酒,我平时卖8文钱一坛,咱们朋友之间,你给我6文钱,我不折本就行。
“不行,这酒卖8文,我就给8文。”石头答道:
“石头,你这人和钱过不去是不是!”大妈说:
“大嫂,这位兄弟的仁义,岂是我们可以理解!”店老板端着酒碗,嚷道:
“两位兄弟,你们快来喝酒。”大妈叫道:
“大妈,我不胜酒力······”土堆接道:
“二弟,我的酒量比你还差,你在喝酒这方面,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不可以扫了大家的兴。”石头喊道:
“石头说得对!”大妈应道:
“咱们干了它。”店老板说道:
土堆拿起碗,唤道:干。
“咕噜咕噜”
“何叔,这里哪有厕所!”石头捂着小肚,嘀咕道:
店老板问道:你小便,还是?
“小便,小便。”石头抢道:
店老板朝着里屋,说:我里屋有个尿痛。
没等店老板的话说完。
石头已经跑进里屋。
“看来真是急了。”大妈笑道:
石头跑到尿桶前,一边嘘嘘、一边掏着衣兜。
“总共这么点,11文钱。”石头打量到:
忽然,他想起另一旁的衣兜。
他用手使劲的掏。
他从兜里掏出2文钱。
“一共13文钱,我最多付一坛酒的钱······”石头默念道:
“大哥,你在里面没有醉倒吧!”土堆嚷道:
“我有段日子没喝酒了,我的头昏得很。”石头回道:
土堆一听这话,一股脑奔进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