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请贴不是发给她的,是发给付笛豪的,是阎东浩让她转给付笛豪的,她才不会转发呢!卡嚓,刷刷两下,撕得稀巴烂,随手丢弃到垃圾桶里。
寻思着,她该送一点什么别出心裁的礼物给婆婆呢?
雷声大,雨点小,正是傅芳菲的真实写照,尽管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也被她搞得众人皆知,但,婚庆典礼地点却不是她梦想着金碧辉煌五星级酒店!
并且,焰司令严禁下令,不要铺张浪费,说是响应中南海号照,然而,傅芳菲心里明白,只是那老头子不乐意她进焰家门而,给她一个下马威,望着冷清的场面,眼角划出冷厉的笑容!
咬了咬牙,不要紧,来日方长,暗自发誓,今日所受的委屈,他日会加倍讨还回来。
焰氏家族庞大,在京都又是权世显赫的家族,尽管焰司令有言在先,但,还是来一批娱乐圈的朋友,以及商政界很有头有脸的人物,毕竟,焰首长长子结婚,大家也想趁此机会巴结,拉裙带关系,平时,即便是要送礼送钱都还找不到机会。
傅芳菲穿着一袭白色的婚纱,婚纱是意大利著名设计师奈何特意设计,刻意露出双臂,还有细长的脖子,紧身婚纱勾勒出她性感曼妙的身体,刻意的展露,让几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发出了啧啧啧的称赞声!
“哇靠!快五十岁了,居然身材这么好,肚子上一点赘肉都没有,我都不敢穿那种款式的。”
站在红地毯的彼端,听了二十来岁小姑娘夸赞的话,傅芳菲心里简直就乐花,如吃了蜜一样甜!
嘴角荡漾着灿烂的笑容,眸光如水,恬静,温柔地望向另外一端的男人,那个穿上黑色新郎礼服,整个显得更成熟内敛的男人,焰世涛!
这男人终于是她的了,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如愿以偿了,仰起头,伸出手,阳光从她手指尖穿过,从来没有感觉到,阳光是这么灿烂,世界是这么美好,整个人犹如在黑暗的地狱中呆了半辈子一般,如今,心犹如出了牢笼,站在这青辉白月之下,整个被禁固的灵魂终于能超凡脱俗,得见天日!就此重生!
心,跳跃着美妙的音符,内心狂涨的喜悦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飞儿穿着一袭黑色无肩式晚礼服,拿着皮包,撩着裙摆缓缓穿越人流向她走来。
“傅女士,新婚愉快。”
“送你一瓶高档的桂圆酒,祝你与焰参谋长能长长久久久。”她的声音如黄莺,委宛动听,笑容更是甜美可人,只是那笑里藏刀,绵里可藏着针呢!
“谢……”另外一个‘谢’字还未出口,低下头,视野就尽显了一片死人一般的黑色。
笑容火速僵在了唇边,本来今天是她大喜之日,她不想发火的,可是,这女人也太衰了,居然送她一瓶啥桂圆酒,还假惺惺地祸她长长久久,这这种桂圆酒吗?是她孤陋寡闻,还是根本没这种酒。
送酒也就算了,她无法容忍的就是米飞儿身上那套黑色晚礼服,她大喜之日,本应穿大红色才吉利,她偏要与自己过不去,穿了一黑色来祝福,黄鼠狼跟鸡拜年,没安好心,想触她霉头。
是要她快点死,还是要嫁入焰家后都没好日子过。
抬头望了一下四周,见在场宾客全都坐在了席座上,谈笑风声,怕搞砸了自己的婚礼,只得忍住到嘴要谩骂的话。
灿笑着接过飞儿手中的桂圆酒后,递给了身侧焰家老管家秦婶。
“妈,这是果果替你挑的礼物。”白素宛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牵着打扮的像一个小公主一般的果果,还有雪白休闲西装的阎东浩,一家三口满面微笑向傅芳菲走来。
飞儿看着特别的碍眼,傅芳菲则脸都快笑烂了。“奶奶,新婚快乐,看看果果送你的礼物喜不喜欢?”
傅芳菲接过孙女儿递过来的镶着金边的大红锦盒,一串耀眼的钻石项链,让她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谢谢,宝贝儿。奶奶太喜欢了。”弯下腰身,在孙女儿脸蛋上亲了一个。
结婚进行曲乍然响起,阎果果撩起傅芳菲的裙摆,今天,她是给奶奶带楔童来的,仰起下巴,咧开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心里无比高兴,妈妈说,今天是她们全家最喜庆的日子,奶奶嫁进了焰家,当了参谋长夫人,从今往后,妈妈与她,还有奶奶,还有爸爸,她们都能过上无比幸福的日子。
傅芳菲踩着大红的地毯,走向了自己等候了一生的白马王子,戴着手套的玉手缓缓放进了男人粗厚的大掌,紧紧相握,相视一笑,深情无比,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两人踩着草坪,缓缓穿越了特别设计的弧形鲜花花环,闻着飘溢着花香的空气,走向了不远处正等待一对新人的牧师!
仪式简单大方,虽然大家清楚是焰家要响应中央三令五申,提倡节约,反对铺张浪费的号照,但,令宾客们纳闷的是,至始至终,根本没有看到焰司令显身,难道外面传言他不同意傅芳菲嫁入焰家是真的?
舞会时间,一部绿色军用吉普车驶到了酒店门口,车上下来的男人令万众瞩目,不单单是他俊美的皮相,尊贵的气息,更主要是他绿色军装肩上那几条红杠杠,以及几枚菊花奖章,菊花的耀眼的光泽,扎得人睁不开眼。
他的出现犹如一颗璀灿的星星,亮瞎了所有的眼,从小到大,向来,他都有这个本事,能罩住全场光辉!
二十五岁不到,亲自带着一批特种兵赴缅甸端了大毒枭老巢,同年,又带着部队亲赴美国,成功捕捉一批凶猛野蛮,誓欲以催毁整个世界为乐,意欲要炸毁大使馆反世界,反国家的恐怖份子,他卓越的功绩早已被众人熟知,如今,‘阅兵士’完美落幕,据说,焰大校更是劳苦功高,如此人物,今天终于让众人见识到了大英雄的庐山真面目!大家怎么能不激动呢?
当他踩着墨亮的军靴,缓缓步入酒店门口,从车厢里走出一个女人,女子一头黑发绾于头顶,留海处戴了一根花冠,脖子很细长,皮肤不算白皙,同是一身笔挺的绿色军装,黑色长靴,五官清秀,化着淡妆,众人视线中,她追了出来:“煌,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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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暮哥哥一点动力都没有,颈子,腰痛得要死,还没推荐,没留言,汗死了,亲们的票票不要拽那么紧啊,暮哥哥嗓子都喊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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