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君煌从来都是一个不理繁文辱节的军人,要笑就让他们笑去吧。
如果她们没见过男女恩爱,那就让她们长一翻见识。
“焰君煌,你……混蛋。”
整个三楼的走廊没一个人影,无数盏壁灯尽管是大白天也全部打开了,灯光刺她眼睛生疼。
这男人猴急的,还没走到卧室门口,就已经把她的身上的衬衫全部扒扯下来了,呜呜,这厮又变成大流氓了。
都这么多年了,跟好似仍然八百年没碰过女人的似的。
飞儿叫屈啊。
“焰君煌,早知道你是大色狼,当年,我就不该从美国带着焰骜回来。”
“你不回来……我也会带着人马找去……。”
喉头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
就算掘地三尺,他也会把她找回来,把她永远地锁在自己身边,一生一世。
……
再说惠心出了焰家后,打了计程车去了汽车站转乘坐了一辆面包车,由于,有人说面包车更快会到达目的地,她一刻也不会再等,面包车虽快,却一路颠簸,她的胃翻江倒海差一点把肠子都吐了出来。
然后,她脑袋就开始眩晕,模模糊湖中,睁开眼从窗外望出去,便看到山川河流树影人影迅速往后面退去。
由于这两天都是浅眠,所以,困得发慌,磕上了沉重的眼皮,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回旋着一抹又尖厉的吆喝声:“到站了,到站了,大家快醒一醒。”
惠心从睡梦中醒过来,见到售票员早已跳下了车,在车外不停地用手拍打着车窗门,整个面包车震动中,让她还以为是在地震中。
拢了拢头发,拎起了自己的小行李包,她冲着售票员笑了笑:“谢谢,马上下来。”
面包车呼啦一声开走了,女人站在一大群旅客中间,由于身高与气质的关系,显得特别的突兀。
一双茫然失措的大眼四处张望,不知道该去向何方?
不用问,这肯定就是渔家镇车站了,因为,车站的四周全是一片被水淹没过的痕迹,还有些许的水渍堆积在角落,无法除去,连车站墙壁上的白磁砖,一块一块,像是刚从河里清洗上来一般。
车站的人很多,许多人都躺坐在角落,身下仅只有一床微薄的毯子,而且,从颜色看来,毯子似乎是微湿的。
偶尔瞧见有小孩子在湿毯子上酣然大睡,似乎丝毫不被大人们低落的情绪影响。
由于刚经历了一场水灾,许多人家园尽毁,所有的人脸都成了一个个大苦瓜,而且,眼神空洞而迷茫。
甚至,空气里还飘来了低低压抑的哭泣声。
没有人在面对如此震憾洪灾后,还能笑得出来,视线掠过所有的受灾的群众,惠心感觉自己心灵的最深处,有一股酸楚在蔓延。
“警察同志,请问隔壁的小村落是不是现在正有着泥石流?”
身着警服的同志正在奉命指挥疏散处理受灾人群。
“是的,隔壁的临和村是丘陵地段,那里以前就经常发生泥石流,整个村庄都淹没了。”
惠心迟疑了一下又问:“请问怎么走啊?”
“小姐。”警察同志这才不得不把把目光调到了女子身上,高高瘦瘦的女人,皮肤白得过于耀眼,气质温柔婉约,就好似从刚走出校园的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