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许润更而言,这种情况下任何接触都是致命的,何况眼前的女人还经验丰富。
他身体都已微微颤抖。
但人之所以为人,是因有理智控制行为、压制兽。欲。如果被欲。望驱使行动,那与动物有什么区别。
他一把攥住女人的手腕,将她钳住,让她不能再碰触到他,然后费力地将拉链拉好。
拉开门,风灌进来,他身体里的火被浇灭了些许,目光也变得清冷。
“从一开始我就明确地告诉过你,我只是做Ryan的爸爸,不会跟你建立感情关系。你一次又一次地违反约定,我从没说过什么。但今天你的所作所为,对我而言是严重的性。骚。扰。如果你是男人,我肯定会揍得你半死,你是女的,我不能动手,但我也无法忍受这种屈辱。在我平静下来之前,以后先不要见了。”
Sebrina一脸的错愕与伤心。
想不到换来的竟是这个结果。
她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么?他都那样了还是厌恶地推开她。
她想扯住许润更的手腕解释,许润更一抬手,远远地避开她,不肯让再她碰触一毫,转身离开。
回到寝室,他迫不及待地冲洗,直到响起敲门声:“好了没?怎么这么长时间,生孩子也生出来了。”
他面色沉郁,披着浴衣出来,隋想眼神定在他脖子上的一点红斑,忽然变得兴奋,“昨晚跟谁啊?”
许润更越过他换上T恤,拿过镜子一看,的确有一小块不明显的红斑。
他既感到愤怒又感到深深的屈辱。
他一向洁身自好,竟没有任何防备地被一个女人亲了摸了。
想起那双手还三番两次摸过他那里,他内心升腾起剧烈的自我厌恶,又进浴室冲洗。
他无法对她作出什么有力反击,只能自认倒霉。
之前她闹自杀也好,发疯也好,他一直不曾离开,但现在她的所作所为他实在无法容忍。
一切是她咎由自取。
也许也是意识到自己做的太过分,Sebrina没有再骚扰过他。
回国后,除了分享Ryan的事情,她也始终表现得很有分寸。
像是变了个人。
还跟一个男人正在约会,说要带Ryan开始新的生活,以后就不会那么麻烦他了。还感激他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的陪伴。
他以为她终于正常了,他造的孽也终于划上了句号。
结果,男人最终没有成为男朋友,她又受到了刺激,便又重新找到了他。
……
许润更重新提笔,在信的最后写道:“团团,这是段杂乱的回忆,我刻意抛诸脑后不愿回顾,并且他们淡出了我的生活,所以我从来没有跟你提起过。她重新找我时,我一直没告诉你,是以为我能解决好。我发誓我从没有乱搞过男女关系,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单独聊的机会?”
顿了片刻,他又慢慢地写道:“你说过,不会再抛弃我的。”
*
下午五点,面包店门可罗雀,员工们边干活边闲散地聊着天。
外面脚步声传来。
“欸,帅哥帅哥!”有个员工盯着外面那道高大的身影发出提示警报。
“哪里哪里?”面包师“刷”地趴在后厨的窗口上向外望去。
几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外面。
“我靠,的确帅!你们都让开,让我服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