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西施妹妹,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家乡去吗,你娘好想你呢。”
西施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死种子,臭种子,你又说谎骗人了,我娘亲早死了。”
文种哥呆了呆,
“那,那就是你,你爹,你爹说他可想你了。”
西施抿了抿嘴,
“我爹?我爹早就不在越国啦。”
文种一听,突然瞪大了眼睛。
“不是啊,我前些日子还看见他老人家了。”
西施姐姐皱了皱眉,
“你确定?”
文种哥张了张嘴巴,
“额,那应该是在梦里吧,我。。。”
“我去你马的,去死。”
范晚打断了文种的话,抢先一步,将文种两脚踹到了水里。
而我,则拿着船桨守在那里,只要文种哥敢露出他的脑袋,就狠狠的给他来一桨。
他倒是露了几次,我拿着船桨,感觉就像玩儿打地鼠一样,出来一次,敲一次。
一边敲还一边可劲儿的喊,
“不许冒泡,不许冒泡。”
后来,文种哥游走了,范晚看着文种哥的背影,笑呵呵的对我说,
“哥,我感觉回到了小时候欺负文种哥的年纪。”
“那你变傻了!”
范晚扭头呆呆的看着我,
“为什么啊?”
“因为你色胆包天。”
“我。。。”
“我什么我,难道不记得刚才大黄的教训了吗?”
范晚乖乖的低头戳着手指,
“喔。”
我嘴里搪塞着他,眼里却看着远处河里的文种哥,心里总觉着,他救我们,似乎还有其他的想法。
“哈哈,哈哈,两位小兄弟,你们可是救了我啊,为了报答你们,我决定满足你们一人一个愿望。”
夫差拍了拍我和范晚的肩膀,十分欣慰的说。
“你们可是我夫差的救命恩人呐。”
“我呢,我呢,也满足我一个愿望好不好,好不好嘛。”
看着西施撒娇时可爱的模样,我和范晚都流出了鼻血。
抬头一看,夫差也流了好多。不过,当他看向西施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