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家男人们都丢给秃鹫鄙夷的目光,玄明子更是直截了当的说:“出去别说认识我。”
“要不我给这只食尸鸟儿烧具瓷棺吧,省得他找到腐尸没处收藏。”
“嗯,这主意挺好。尺寸大小就比照他的身材来。”
“也对,他死了也不用另备棺材。”
沈涵秋和飞鹰一搭一唱,逗得秃鹫扯着脖子直嚷:“两人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笑闹之后,沈涵秋爽快的答应为秃鹫量身打制一件瓷制武器。
“你说飞鹰这刀是瓷制的?”秃鹫又傻眼了。
“桃林瓷妖出品,自然是瓷器。”沈涵秋傲然应道。
秃鹫还不肯信,抢过飞鹰手中的瓷刀,两两相击,只听那声响清脆悦耳,有若金石之音。“不像是瓷器的声音嘛。”他嘀咕着,两柄瓷刀脱手射出,一柄击向桌上的菜盘,一柄射向对面墙壁。
两柄瓷刀射向不同的物体,用的是不同的气劲,一道是垂直的刚猛气劲,一道是回旋柔劲,却出现了相同的结果:都是跟切豆腐似的直没入目标物体内,几乎都没发出什么声响来。
走到对面墙壁前,运劲在墙上拍了一掌,没入墙内的瓷刀弹出来。秃鹫接住瓷刀一看,竟丝毫无损。他翻来覆去,也没找出头发丝那么细的刮痕。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这家伙竟然拔刀对着瓷刀一刀削下。火星一闪,他的百炼钢刀竟然被嗑了个米粒大小的缺口来。
“桃林瓷妖,果然名不虚传!”玄明子慨叹不已。
“嘻嘻,原来你们也听过桃林瓷妖的名头。”沈涵秋得意的都有些飘飘然了,加上刚才喝了点酒,竟头脑发热,主动承诺给在场的人量身打制一件瓷制武器。
是飞鹰把沈涵秋从玉兰酒楼抱回家的,她让玄家那帮兴奋过头的男人给灌醉了。醉眼朦胧中,她似乎听他在说:“你总是能轻易让我身边的男人喜欢你,不管你是丑还是美。”
打了个酒嗝,沈涵秋嗲声问:“浪子,你说什么?”
“是,就是这个声音!”飞鹰被蜂蜇似的,甩出沈涵秋,好在离床塌距离很近,摔得她不是很疼,她又醉得很厉害,没有太大感觉。
似乎是不忿自己的失态,似乎是要证明自己并不是惧怕沈涵秋,飞鹰一个恶虎扑羊,压到她身上,粗暴的扯开她的衣衫,狂野的在她身上发泄着心头的怒火与炽烈的yu望。
一阵阵轻颤的呻吟声,从紧咬的唇间逸出,醉得一榻糊涂的沈涵秋扭动着身体,努力的迎合着飞鹰的动作。
一次深度撞击之后,飞鹰突然抽离,邪气的笑道:“求我,求我给你!”
无力的扭动着沉重的头,沈涵秋夹杂着哭腔的嗲音从唇间逸出:“求你,给我吧!”
“可是,它软了。”引导着沈涵秋的手,触碰着自己依然坚挺的肿胀,他诱道:“它需要花木精神,告诉它,怎么才能自主吸收桃树的花木精神。”
百般不耐的扭动着躯体,沈涵秋含混不清的嚷道:“我可以给。”
“它需要自主吸取花木精神。说吧,有什么方法。”
“嘻嘻,浪子,你傻了吗?老花妖不想活了,才用生命传承的办法,把花木精神灌输给我的。唔,老花妖好可怜,白蕊然背叛了他,扇魄说他为白蕊然死根本不值得。”酒,醉了沈涵秋,混淆了她的记忆,让她回到遥远的前世里。
“扇魄,白蕊然,又是谁?”
“噢,浪子,你不是真傻了吧?白蕊然不是你们花妖国的国师吗?虽然是老花妖让出来的位置。扇魄也是老花妖给我的扇坠里面的异灵,陪伴了很多代的老花妖呢!”
“我们花妖国?”
“天啦,花刀浪子花鹰,我很生气噢!”沈涵秋猛然翻身坐起,揪着飞鹰的耳朵凶巴巴的喝问:“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花妖国的鹰王子殿下!要不是到了深蓝林地,要不是你的王妃跟你的公主妹妹的命令在这里不管用,你会吐露自己的身份吗?”
“你说什么!”飞鹰失声惊叫。一些零碎的记忆在他脑子里串连起来,形成模糊的图案。
“你是个骗子!你把沈涵秋当猴子耍。”沈涵秋忽然抱住飞鹰,呜呜的哭起来,任飞鹰再问什么,她都没有回答,一直哭到睡着。
睡梦中,沈涵秋并不安稳,不时的翻动着身体,时或还会啼哭两声,却始终不曾醒来,也就不会知道,在她睡着后,一个女人进来了,为飞鹰纡解****。
那是个身材绝佳的女人,该丰盈处高高耸起,该纤细处盈盈一握,肌肤水嫩光滑,弹性极佳,而且花样百出,每每让飞鹰********。
不知道有个女人悄悄的走了,如同她悄悄的来。沈涵秋醒来时,看到熟睡未醒的飞鹰感到无比的幸福。侍女端来一碗苦苦的药汁,她也快乐的喝了下去,尽管苦得她想吐。
本来想忍着的,但是宿醉的后遗症就是吐得连苦胆水也吐出来。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狼狈样子,沈涵秋独自跑出去,躲在无人角落里,吐得七荦八素的,喝下去的汤药,自然没等发挥应用的效用,就吐了出来。
从这一天起,每次早起空腹喝了药后,沈涵秋都很躲出去给吐掉。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她都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着,在那之后很长的时间内,她则为之庆幸着。
在没察觉飞鹰对自己打的什么主意前,沈涵秋简单而开心的生活着。日复一日,白天上学,晚上回家跟飞鹰享受着甜蜜的二人世界。抽空,她还为玄明子他们那几个玄家人量身打制瓷制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