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余流着口水说:“倒不是怕别的,万一有管这事的来了呢?”
“警察?”女孩扑哧一笑,说,“你放心好了,我哥们就是干那个的,平常对我很关照的,没不要担心,该干嘛干嘛。”
“你是说他们也有来玩这个的?”
“是啊,不仅他们来,连那些人模狗样的成功人士都时常来呢!”
“瞎扯吧,他们能来干这事儿?”
“咋不来?干部也是人啊。”
“他们做事才直接呢,如果换了你是他们,这工夫怕早就忍不住了,性子急躁得很,连聊天的过程都没有,直奔着主题就去了。”女孩格格笑着,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小妹你这玩笑开大了,哪有那么严重呢?纯粹是在丑化人家。”
“信不信由你,不跟你闲扯了,来吧,坐到椅子上,理发吧。”女孩说着,走到了理发镜前。
“小妹,我突然觉得你说的话很有些道理,也算是帮我解放了思想。是啊,把自己籀得太紧了,真的有些白活了的意思,要不……要不……你就在教我实践一回?”
“不怕了?”
“妹子,让你这么一说吧,真的也没啥好怕的了,但你可不要多让我掏钱,我这可是第一次。”
“还说呢,第一次是该加钱的,学徒费在里面呢。”女孩玩笑着说,“这样吧,连理发你给200块,怎么样?”
丁有余摇摇头,笑着说:“好吧……好吧……今天就豁出去了,亲自实践一回。”
女孩灿然一笑,转身把外面的门关了,引领着丁有余进了内屋。
一进门,丁有余就闻道了一股霉变了的身体分泌物的味道,很刺鼻。抬头打量一眼,见房间很小,很逼仄,一张单人床靠在东墙边上,床上仅铺了一床皱巴巴的旧被子,脏得连底色都分辨不出来了。
女孩蹬掉拖鞋,上床仰面躺下,对着丁有余说一声:“快来吧,抓紧了,别影响我做生意,后面这段可是黄金时段呢。”
丁有余打量了几眼女孩稍显瘦弱的身体,然后利索地脱掉了衣服,一跃而起,骗腿上马,撒欢狂奔起来。
女孩竟然啊呀大叫起来,听上去像是被攮了刀子。
丁有余被吓着了,浑身一哆嗦,心里的那把火一下子就熄灭了。
“大哥,完事了吗?”女孩问一声。
丁有余没有回答,颓然地退下来,很失落,也很懊恼,边穿衣服边在心里念叨着:完了……完了,曰了个狗的,自己那活儿一定是出毛病了。
女孩爬起来,利索地穿好衣服下了床,看都不看丁有余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走吧,理发去。”
丁有余夹尾巴狗一般跟着女孩回到了理发厅,坐到了椅子上,一句话不说,眼帘深垂着,不敢看女孩的脸,也不敢正视自己。
女孩拿起剪刀,在丁有余头顶上一阵嘁里咔嚓的忙活,然后再洗头、吹风,没几分钟便结束了。
丁有余站起来,抬手在自己的前襟扑打了几下,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钱夹,并不急着掏钱,问女孩:“多少钱?”
“不是说好了吗?这个数。”女孩朝着他伸出了两根手指。
丁有余磨磨蹭蹭,很不情愿地从钱夹里往外掏钱,叽咕着哀求道:“能不能便宜点,我又没真做……”
“大哥,这个也带讲价的啊?又不是卖猪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