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君赫轻而易举地拉开衣带,在柔嫩的腰间揉了一把,轻声劝道:“乖一些,我轻点。”
苏琬琬是疯了才会相信齐君赫的话,觉得他会轻一点。
齐君赫像是兴致很不错,有着使不完的力气,苏琬琬每次都忍不住哽咽,却只能尽力让自己咽下去,让声音变得支离破碎。
她咬着自己的手腕,即使在黑暗里,也不愿意看着齐君赫的方向,而是偏过头看着床侧。
齐君赫让腿环住腰间,压下身在苏琬琬耳边喘着气笑道:“把手腕拿出来,咬我的就是了。”
苏琬琬自然也不会客气,捏住齐君赫的手腕狠狠咬下去,尝到了血腥味。
桂安今日辗转反侧睡不着,今日早上的时候,有一男子来敲门,瞧着是一个家丁,他说他家主子请苏小姐去一趟。
这男子她很陌生,之前不曾见过,得知苏小姐不在家后就走了。
桂安前后辗转过三户人家,对于这一方面有着莫名的敏感,她忍不住在心底揣测,那家丁的主子,怕不是一个男子。
若是苏小姐真的跟旁别的男子不清不楚,却又与张公子这样的清雅男子有着婚约,这是什么道理?
这个想法在她脑海里来回往复了很长时间,直到夜深了觉得这样下去不可以,明日还要早起送公子出门,为他备上早膳才行。
桂安决定去趟茅房,瞬间将脑海里这些乱七八糟地抛出去,然后回来睡觉。
她轻手轻脚地开了房门,担心自己这一举动吵醒了院子里的其他人,她刚进张家,做事要不受人议论嫌弃才行。
桂安走进院子里,正要往茅厕的地方去,却突然听见西厢房传来的一声很轻的哽咽。
出于一种奇怪的心态,桂安往西厢房靠近了些,侧耳去听。
过了一会,她又听到了一道声音,不过这次不是哽咽了,而是铃铛声。
桂安的疑心顿起,站着不动了。
房内,齐君赫将铃铛扔到床尾,揽着苏琬琬的腰让她坐起来,轻声道:“琬琬,你们院子里,何时多了一个人?”
苏琬琬想起自己方才发出的声音,身子瞬间紧绷起来。
齐君赫“嘶”了一声,“好琬琬,轻点。”
苏琬琬这回不咬他手了,直接对着他肩膀下了嘴。
桂安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除了后面一声哽咽声后,就不再有任何声音了。
可是这并不能打消她的疑虑,她以前在大户人家的小妾房中伺候过,在房门外听见的声音与这个有几分相似。
可是她不能推门进去一探究竟,若是苏小姐当真是有什么伤心事,自己岂不是犯了大错?
只能暂时将这件事情压在心底,去了茅厕。
等到月亮偏移,确定院中没人,齐君赫才带着人去了隔壁院子,带着人洗漱过后,又亲手伺候着人喝了避子汤,才将人送回来。
*
翌日,苏琬琬醒来时,只觉得浑身乏得抬不起一根手指头。
身上倒是不疼,齐君赫很聪明,在这方面的技术进步飞快。
露水听见声响端了热水进来,笑着说:“小姐还说我呢,自己不也睡到这么晚。”
苏琬琬用了些力气,撑着自己下了地穿好衣服,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露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