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早,第二天时秋醒来时外面天还是黑的。
被窝里暖和呀,醒了她也没打算起来。
又躺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把被子全裹了去。
陈正安不会被冻了一晚上吧?
她探身过去,发现身边根本没人。
这天还没亮他就起了?
去做饭吗?
竖着耳朵听了一阵,屋外一点动静都没。
他人呢?
陈正安这会儿正在用稻草绑野鸡腿,这是他刚追上抓住的。
背篓里还有捡到的六七个野鸡蛋和一些松毛菌。
运气真不错。
男人喘着粗气,把绑好的野鸡放进背篓,又观察了一番挑了三个位置下好陷阱。
天渐亮,他快速割了几大把野草把篓子里的东西遮住。
下山途中又顺手拾了一捆柴火压在最上面。
陈正安脚程快,擦着天亮就到了家。
冬日清晨,出了一脑门的汗。
院子里静悄悄的,大概都还在睡。
他手脚利落的把鸡处理好,片了块鸡肉剁成泥给时秋单独熬了粥。
瓦罐里的则是他们三人的红薯稀饭。
新鲜的松毛菌味道很鲜美,等秋秋起床了再炒,她肯定会喜欢。
时秋听到屋外的动静又磨蹭了会儿才穿好衣服出来,正好遇上在后院拔了把小葱回来的陈正安。
“早啊?”
“早,灶房有烧好的热水,我给你端出来,洗完脸就能吃早饭。”
陈正安一口气说完又钻进了灶房。
时秋看着眼前撒着小葱花的鸡肉粥有些疑惑。
“陈正安,为什么我们吃的不一样?”
她喊他名字,秋秋喊他名字了。
陈正安三个字从她嘴里喊出来真好听。
“陈正安?”时秋看着突然脸红的男人,表情更加疑惑。
“啊?”他回过神,小声说道,“那个,你病才好,要吃好点才行。”
“”
“我今天在山上抓到了野鸡,你想怎么吃,我,我做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