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能她亲自改刀,这可是要功夫的活儿。
等陈正安回来弄吗?
不不不。
想法一冒出来她赶紧打住。
记得小时候在舅舅家,每次杀好鸡都会用白酒点火燎一下毛,她也要这样搞。
从空间里拿出瓶酒,当时买来做番茄酱用的,还剩了一大半。
倒了一个碗底的量,却是怎么也点不燃。
十来块一瓶的酒,呵。
拿了张纸巾搁里面助燃,火苗才有点看头。
一手鸡头一手鸡脚,把鸡在火上来回又翻面。
等酒差不多烧完,鸡表皮也有了点焦香味。
把鸡再次用清水洗净后放到菜板上仰躺。
手起刀落,正中砍进一刀,然后沿着这个口用刀刃把鸡完全破开。
双手手指伸进去用力往两边一掰——
嚯,味道一下就出来了,上头。
时秋脑袋一甩,头朝下yue了几声才缓住。
她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但掏一次yue一次。
偶尔心血来潮买了活鸡,事后必定后悔。
这包味道上头的内脏可是好东西,等陈正安回来处理吧。
她搞不定这些屎,以前都是直接扔的。
掏空内脏后接下来就是破鸡。
这步很关键。
手起刀落。
鸡皮肉开裂骨不断。
时秋接连补刀。
骨断肉糜烂。
没关系,煮熟了看不出来。
她这样安慰自己,自信操刀,把鸡剁成了大小不一的大小块。
于是,一道菜变两道菜。
小块挑出来再挖点芋子一起红烧,大块油炸后裹上满满香菜酱。
棒!
一一审视着厨房里的几个瓶罐,确定里面装着的分别是油盐酱醋等佐料。
太单一了。
好在她空间里还有点香料可以用。
果然实践出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