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你怎么就能这么走了呢?让我和孩子们怎么办?求求你醒过来啊,
我再也不逼你去上班了,咱们就老实待在庄子里,好不好啊!你醒过啊!求求你啦……”
“爹…呜呜,妈,妈……。”
再次晕过去的的温慧芳慌了神,掐人中招式不管用了,姚为民连忙让人去请牛一半。
“门口有不少的木板,先把温慧芳抬回去,今天的打猎先取消吧,老周你安排人去一趟他们总厂和公安局。”
三天后,在牛解放的坟墓旁边,多了一个新土堆,温慧芳坐在了墓碑前泪流满面,嘴里喃喃喃不停就一句话。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这么一句话从她醒过来就没有停过,坐在炕上就整天念叨,直到孙国生出殡这一天才移动,整个人都消瘦了一整圈。
“魁子哥,这是我爸留给你的,对不起我已经打开看过了。强哥,这是你的。”
孙艺仲撩开孝服,从衣兜里掏了两个信封,当时记得是将孙国生从绳索上接下来,他清理桌子的时候放进了口袋。
看了他一眼将信封接了过来,与孙国强对视了一眼,将信纸从信封中取了出来,总共有三页。
整体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努力把机械厂保留下来,发展国内的机械行业,没有提他们所向往的发动机领域,只是强调国内现在已经落后了很多(他的导师所讲)。
这里的篇幅很长,大多是民族大义和国家责任,应该交给年轻人,他是没有希望了。
信中也提到了他选择离开的两个理由,也是让人唏嘘不已,也有些狗血的剧情,他和牛解放都是师从柳传国,在感情上对不住牛解放,直言牛解放的死他要负很大的责任。
可能是考虑长辈向晚辈不合适讲太多感情方面的事情,陈述很简短,这个女人名字叫秦美兰,她的出现还是在后面提到的原因里面。
胜利机械厂的副厂长洪永刚,因为秦美兰对他们两人都怀恨在心,把这位叫女人调走,故意让两人留下看厂,都是因为红颜祸水。
这次的牙除’就是他安排人通知的,因为温慧芳带着他去闹了一通,将他一个技术人员安排到了厕所去了,成了一个掏粪工。
这特么就是赤裸裸地侮辱人啊!
最后就是希望能帮着照顺孙艺仲和孙小红两兄妹,对温慧芳绝口不提,这感情也是淡漠无比。
有些担心了看了眼孙艺仲,这小子现在十三岁,一家长得高高大大的,明年就开始上初中了,可以划入懂事的年纪了。
信被他看过了,事情也道了个大概,别给弄出傻事来,尤其现在看上去一脸的平淡模样,看到自己母亲哭成了泪人也管不问了。
一家人都不省心,让人揪心啊!
收起信纸重新塞回了信封放进了口袋里,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开解起来。
“你已经十三岁了,算是家里的顶梁柱,要学会照顾好自己的妈妈和妹妹。”
感觉这话有些沉重,怎么说也还是一个孩子,缓了缓才再次开口。
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有我和强子,你就安心的读书,将来继承你爸爸的遗愿。”
孙国强也收好信封,叹息一声,一脸的悲痛,将孙艺仲搂进了怀里,语带哭腔。
“以后你就是我亲弟弟,魁子说得没错,你只需要安心学习,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将来继承师父的遗愿,大伙都会帮助你的。”
“还有我,有我一口吃的,绝不会饿着你们一家人。”
姚志良将最后一铁锹泥士翻在了坟头,走了过来拍看两人哭得稀里哗啦的男人。
在老妈和陈金燕的劝说下,温慧芳停止了哭声,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大公山,孙小红被大嫂抱着苦累了一句睡着了,她和小妹的年纪相仿,这两天懂事了不少,都是在安慰对方。
日子又恢复了些许的平静,唯一的变化就是旺财和来福了,她们不再出现在村民的视线里,食堂的大锅里就少了肉食,村民们怨声载道,都对准了大嘴和张永辉。
这些都与着急没有关系,大公山的小盆地里,摆了两桌酒菜,桌上菜品丰盛,五菜一汤,红烧鲈鱼、蒸排骨、野山葱煎鸡蛋、腊三样,还有一个鸡肉汤。
自己家人一桌,另外一桌是只有三个人,除了自己还有姚志良和孙国强,今天带他们进山洞,不仅仅是把这个地方介绍给他们,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他们的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