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惨然一笑,权当这是安慰她的话。
可她再认真一想。
是呀!如果自己真被侵犯,下面不可能毫无感觉。
一点点烧痛感起码会有吧。
“放心!绝对没有!”
刘芳再次加以肯定。
没有!没有就好!
雪儿心里不自觉轻松起来。
脸上也泛起了血色。
就当这是一场梦,有也没有。
“涛涛怎么样呢?”
刘芳笑道,“他正打着呼噜睡觉。”
“我去看看!”
雪儿一骨碌爬起身。
“他没事,你多休息会!”刘芳劝道。
儿子是她的全部,是她的生命。
雪儿哪里会听刘芳的劝阻呢?
她坐到儿子床边,紧盯着儿子,
一刻都舍不得移开。
她脸上更是堆满了慈爱,
就像被涂了一层厚厚的蜜蜂,
浓得都无法撕开。
她拿起棉签,
轻柔地擦拭儿子身上那一道道划伤。
刘芳也没闲着。
她拿棉签沾着药水为雪儿擦涂伤口。
涛涛是雪儿的儿子。
可雪儿却是她一手带大的女儿。
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实话实说,雪儿在她心里占的份量,比涛涛还是要重一些。
不一会,雪儿又神情恍惚起来。
趁她松驰当儿,
白天遭受的屈辱又偷偷冒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