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涛扬起头,骄傲尽在脸上。
其他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雪儿疑惑道,“这位大爷…”
老汉忙解释道,“我姓严,严新生,退休教师。你们叫老严或严老师都行。”
自我介绍一番后,他又把涛涛刚才戏耍岛国人的事说了一遍。
涛涛本来还想告诉母亲这岛贼就是锰矿的野边。
可一看母亲脸色,他立马闭嘴。
雪儿冷眼盯着涛涛,足足有好几秒钟。
“妈,我又没…”
涛涛被盯得心里发毛。
雪儿火冒三丈。
“你…你这个小混蛋…”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抬手就要打人。
“妈妈,我耍的是岛贼!”
涛涛赶紧躲到王猛身后。
“你不是常常说,岛贼是世上最卑劣,应该灭绝的人种吗?”
雪儿无言以对。
她是说过。
她爷爷也常常这么说。
而且他只要一说到岛贼,
那股子怒火几欲点燃他的长胡须。
可说归说,恨归恨。
真要动手对付岛贼,那可得慎重了。
她作为母亲,是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去逞英雄打岛贼的。
惹出事了,或说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
旁人最多夸赞几声,或表示下同情,
而真正痛苦的是她这个当母亲的。
她余怒未消,又要追上去打涛涛。
“行了行了!”
王猛颇有些不耐烦。
不就是打下岛贼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