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小姐,您这一盒子里的绣品,就那个荷包能拿得出手……”
这是什么大实话?!
顾初月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处,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东西丢了不说好像还被挖苦了是怎么回事?
她粗喘了好几口气,才觉得自己稍稍平静下来了,开始吩咐道:“珍珠,你亲自去一趟书房,就说荷包忽然不见了,让爹爹再多等几日我从新绣个给他。”
“是,小姐。”
珍珠做事不拖沓,应了就去办。
“阿离,你这几日尤其要盯住了翠儿,若说她继续偷什么零散的珍珠碎银我还能理解,偷荷包这种贴身物什一定是另有所图。”
阿离一脸气愤,“小姐放心吧,奴婢一定会盯紧她的!”
二人走后,顾初月从盒子里捏出了一条绣帕,看着左上角的红梅,觉得绣的挺好看的呀,怎么就拿不出手了?
不过也得亏翠儿拿的是她要送给老爹的,否则她拿了别的,自己还真不清楚。
因为这盒子里的绣品实在太多了,大部分都是以前的作业。
而她佩戴出去的荷包都是由绣娘精心绣制的,有单独的一个八角形天盖地式红漆攒盒装着,一个一格,少一个一眼就能看出来。
身为惯犯的翠儿肯定会挑不容易被发现的那个下手。
然后顾初月的描金梨木翻盖盒就被盯上了。
她一想自己辛苦了十几天的荷包被人拿走了就觉得不甘心,但又要引蛇。
真是不好搞哦!
不过就从翠儿改方向偷荷包这件事来看,这蛇也快要出洞了。
不出所料,当晚,翠儿又趁着侍卫交班的时间偷偷溜了出去。
在一处隐蔽假山后等她的,依旧是秋桑。
“东西拿到了吗?”
翠儿从怀里拿出了一团青色的东西,道:“拿到了拿到了,姐姐快看!”
秋桑看不清上面图案,但是摸着布料就知道价值不菲,她将东西塞进了袖中,又从腰间拿出了一包药。
“你把这个下到给顾初月吃的汤里,一日一次,连着喂她三天,三天后你就这样……”
秋桑脸上的笑容越发诡异。
翠儿迟疑道:“秋桑姐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你不想当姨太太了?!”秋桑瞪着她。
听她这么一说,翠儿立刻接过她手里的纸包,一想到日后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等着她享受,心里就美滋滋的。
秋桑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心里一片轻蔑,真是个好糊弄的小丫头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