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担心顾岁安的身体,他不知道公子吃的是什么东西,对身体是否有害,心里只想着公子能把这药喝了才好。
顾岁安面色一冷,平儿也不敢再多言,急忙快走几步将汤药倒在了盆中。
“以后送来的药你都小心处理了,莫要叫人发现端倪。”
顾岁安冷声吩咐道。
莫说这药无解,便是有,他也不会吃的。
“是。”
平儿乖巧地应了一声,顾岁安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而本应该去御书房的白萱半路却被罗氏的人给请了去,只说是惠君身子有些不自在,请皇上过去瞧瞧。
白萱本不欲理视,可想到惠君此时已有身孕,便转而改变了主意。
“皇上……”
远远地听见了脚步声过来,罗氏便顶着一张苍白的脸迎了出来。
白萱看着面前的男子,想着他这些年来恃宠而做的那些事情,心中越发反感。
“既是身子不好便好好歇着,出来作甚?”
白萱语气不善,那罗氏却似没听见似的,还要往她怀里钻。
避开朝自己扑过来的男子,白萱大步跨入殿内。
看着白萱的背影,罗氏气得跺了跺脚。
“今日为何不去给君后请安?”
白萱才一坐下,便朝罗氏质问道。
“皇上,臣侍有了身孕,难受得紧,所以才向君后告了假。”
罗氏扁着嘴委屈道,他刚才明明已经着人去告诉了皇上自己有身孕的事情,皇上为何还要这般问他?
哼!
定是那顾岁安在皇上面前乱嚼了什么舌根子,皇上才会如此冷淡的。
“朕瞧着你倒不像个有事儿的人,到凤仪宫请个安也费不了多少力气。又不是第一胎了,怎的那么娇气?莫不是连路都走不了了?”
白萱自己满手鲜血,便见不得后宫里那些个肮脏心思。
她本不喜男色,所以君侍并不算多。
那几个倒也还算安稳,只有这个罗氏,出身低微,却总是仗着年岁小又颇受宠爱,时常给那些个君侍们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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