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种这两样吗?”
“主要是种这俩样。”
张云秀摸着他的手,他手心的茧,似乎更厚了。
“你种了很多?”
“嗯,”温清哲笑道:“种了很多,还养鸡鸭牛鹅狗。”
张云秀嘟囔嗔道:“难怪你乐不思蜀。”
温清哲:“啥?”
张云秀赌气道:“没!”
温清哲就真当没,抱着她没说话了。
张云秀今日心情好,没那么快睡着,没多久又问道:“你之前说以后就会好的,以后是要干什么啊?”
她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声,娇哼一声回头一看,人已经睡着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说睡着就睡着了!
张云秀转过身来,端详着他的脸庞,好年轻俊美的一张脸。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描绘着他的脸庞,眉眼、鼻梁、薄唇,没有一处不好看。
就是这个男人让她本已经熄灭的少女心思都活跃起来。
张云秀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唇。
次日,温家一行人乘坐驴车前行县城。
装横古典的二层酒栈外站着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回首一看到他们,清癯俊秀的脸上立刻展现笑容,他信步而来,口中喊着:“姐姐,姐夫。”
似个得了糖的小孩般笑得特别甜。
又与陈红梅见了礼,请一行数人请入客栈。
他们走入一个雅间,幽香袅袅,喝的是名贵的铁观音,点满一桌佳肴美馔。
连张云秀都惊讶于为何她弟如此有钱,温家人更别提了,他们虽在乡下过得滋润,偶尔到县城搓一顿也就吃个味,根本不管精致的。
温清哲之前带张云秀吃的那顿五百文已经是极贵的了,这一顿真不敢相信多少钱。
一向不拘小节的陈红梅都拘谨起来,吃饭不露齿,一小粒一小粒米地往口中送。
他们尚未吃完一壶茶,忽然来了个没在预想之中的客人。
一个翩翩富贵公子叩开了他们雅阁,他手中握着一把折扇,见一屋子人也毫不羞涩。
他看着张云秀跟温清哲这边,道:“这就是姐姐跟姐夫吧?”
一屋子诧异地盯着他看。
他非常自来熟地坐在张云谨,折扇轻拍张云谨肩膀:“云谨也真是的,请姐姐吃饭也不叫我一声。”
张云谨看着有点头痛,他对上张云秀的目光,解释道:“这位是谢公子。”
他们这里没甚名门大家姓谢的,大家还是奇怪。
张云谨拧拧额头道:“就那个谢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