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名并没有料到司徒格会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抱着任小茴睡了一夜,所以才会像傻逼一样在他们的门外站了大半夜,直到拂晓才回房。
他知道这样做无法让任小茴感觉到,更不会从屋里冲出来,但似乎这样会让心里好受一些。
他好像不再怪罪司徒格了,也不再讨厌了,而是希望能一辈子对她好,不辜负她,还让她继续过现在这样的生活。
他齐名得不到的女人从没有想过要毁坏,而是希望过得比在他身边的时候还要好,那样才会让他觉得没有被自己拥有还是值得的。
第二天任小茴醒来的时候感觉睡前抱着她的那双手没了,还特意在被窝里摸了又摸,确定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猛地坐起来。
她使劲儿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唯恐是在做梦,还是春梦!
她又赶紧下床,浴室的门也是开着的,可司徒格并不在里面。
她重新站回到房里,想着睡前所看到的司徒格,他确实是来过啊,没错的!
就在她恨不能抓破脑袋想他到底去了哪里,手机知趣的响了起来,来电正是她要找的人。
“起来了?”司徒格微笑的声音传来。
任小茴想起昨晚同床共枕的事情,虽然什么也没有发生,但还是很羞涩,轻轻点点头,全然不知对方根本看不到。
“任小茴。”司徒格又唤了一声。
“嗯?啊!嗯。”任小茴这才回神儿。
司徒格轻轻笑了声,温和的说,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叫醒你,真是对不起,我有点急事跟红玉他们先回来了。
任小茴一听,心里很是失望,但嘴上却很大方的笑着说,现在还跟我客气啊,你只管去忙你的,我啊玩我的。
挂掉电话之后她突然发现司徒格在她任小茴的生命中就如昙花一现,她只看到了花开却感受不到花开好后带给她的美丽与快乐。
她是有多想跟他在一起耍几天啊!
屋里的安静让她浑身不爽,便气冲冲的跑到隔壁,打算找齐名帮她疏通管道。
一串串的门铃声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是因为齐名正在看球赛,还看得入迷,只差冲进屏幕里把足球踢在自己脚下。
“操!单刀啊单刀!这么好的机会!妈的!什么脑子!抽水啊!”
电视里的足球最终被踢出了场外,观台上的人如海浪般涌起,吹口哨啊喝彩啊倒彩啊,齐名失望的跌坐到床上,一点劲儿也没了。
“齐名!”任小茴干脆凶猛的砸门,“齐名!”
其实他早就听到了,也知道是她在外面,但是他现在还不想见她,一点儿也不想。昨晚在门外站了那么久都没舍得去敲门,今天索性就让她敲个够,当是补偿好了。
齐名将电视关掉,继续回到被窝里睡觉。
敲门声夹杂着门铃声,任小茴只差拿刀把门给劈了!她掏出电话,拨通齐名的号码,心里愤恨道,有种就连电话也别接!
齐名确实是不打算接的,他想对任小茴狠一点儿,但总是狠不下心来,就是这么可悲的说。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才懒洋洋的接通懒洋洋的说,喂~~~
那声音明显在告诉任小茴,它主人家还没睡醒,吵什么吵!
“开门!”任小茴冲着电话大吼,她才不会管齐名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
齐名赶紧将衣服弄得不整,头发也乱揉一番,紧眯着双眼,摇头晃脑的朝门口走去,然后很不清醒的拉开门,看也没看任小茴一眼就继续摇头晃脑的朝回走,再然后直接倒床,睡觉。
“赶紧给我起来!”任小茴从后面拽他的衣服,试图将他从床上捞起来,“司徒格回去了!”
齐名一听,本来是很想从床上跳起来,但转念这一跳肯定会让任小茴发现蹊跷,只好抑制住激动亢奋的心情,嗡嗡的嗯了声。
他突然觉得矜持是一种多么难能可贵的精神啊!值得推广!
虽然他也很好奇,司徒格不就是来棒打鸳鸯的吗?怎么就这样一声不吭的回去了?不过常识告诉他,这一切都将会在稍后由任小茴为他揭晓答案。
任小茴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倾泻,见齐名一副爱理不理要死不活的样子,更是毛躁,拉着他就不松手,还说,快起来!快起来!我有事情要说。
齐名这才赏脸翻了个身,正面朝向任小茴,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懒懒的不耐烦的问,是什么事情啊让人睡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