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只剩一星期?
梵越打量了一下对方,然后似笑非笑地回答:
“大约只剩两百年。”
兔耳朵顿时duang的一下弹起来,精神了起来。
白须瓷:“!!”
两百年欸,好长,好长。
“尊——”两只兔腿齐齐往前迈了迈,仰着小脑袋,有些兴奋的样子。
“但你既然已无生意,不如本座满足你——”
掌心凝起一团黑雾,看起来倒是真的很善解人意……
正准备放在兔脑袋上,一只白白的爪子搭了过来。
打断施法。
梵越不动声色的移眼看了过去。
“使、使不得。”磕磕巴巴的语气。
附带一个诚挚的眼神。
“哦?”故作惊讶道。
然后好整以暇的反问:“为何又不了呢?”
白须瓷心说这不是废话嘛?两百年欸,又不是两天!
说话能不能说全面啊!
他他他,反悔了还不行嘛?
“因为、因为我……”白须瓷撇开眼睛,想要放空一下脑子,但是转眼就看到了对方掌心犹如活物的黑雾。
蹦蹦跳跳的,似乎在时刻准备着什么。
“因为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完成,需要在剩下的时间里去努力完成。”
吞了吞口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车轱辘话。
梵越其实没怎么用心听,视线只是移动到了那个肿胀的小白脑袋。
手指略微分开,一缕黑雾十分灵活的跑了出来,探头探脑的,似乎在找方向……
“一些事情?”还是淡淡的语气,但是听着莫名像是在提点什么。
白须瓷在这么一瞬间,突然福泽心灵。
“指的是为尊上服务!”
“我、我还没有好好的侍奉过尊上,我以后定会好好为麟山多做贡献!”
莫名其妙的。
白须瓷觉得自己胸前多了个红领巾……
“嗯,很好。”收回了黑雾,将视线移了过来。
“今后你就在偏殿做事,尽好你的侍奉之责。”语气很是淡然,并且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兔子的反应。
白须瓷微微愣神,脑子里只有一个反应。
他、他这是签了劳务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