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长歌。&rdo;
&ldo;嗯。&rdo;
&ldo;刚才那花突然动的时候,露出了一点fèng隙,我看见那个白色的精直通向外面,长歌,你把黑丝解开,顺着这个爬上去。&rdo;
&ldo;你呢。&rdo;
&ldo;你爬出去,来拉我。&rdo;
秦长歌冷笑,&ldo;我不相信你忘记了,这花只有在被触动后才会弹动这个白色长精,才有fèng隙露出,问题是,下次被触动时,你能保证底下那个销魂噬骨的玩意儿也不被触动?还是你自己明明知道不能保证,却在装傻?&rdo;
萧玦默然。
&ldo;我知道你想让我逃生,刚才你努力想把我甩出去,现在你又出这个馊主意,&rdo;秦长歌叹息,&ldo;可是我不喜欢踩着你的尸骨爬出去。&rdo;
她侧转头,看向花的内壁,眼光深深,仿佛想将那花看出一个洞来。
&ldo;你在看什么?&rdo;
&ldo;我在想……非欢在做什么?&rdo;秦长歌慢慢道:&ldo;他没有被卷进来。&rdo;
不待萧玦反应,她轻轻道:&ldo;不过我更希望……他什么都不做。&rdo;
微微苦笑了下,秦长歌吸一口气,语调轻快的道:&ldo;好了,反正也看不见,我也拿他没办法……阿玦,我有个办法,只是现在空不出手,你来,到我身上来摸。&rdo;
&ldo;嗄?&rdo;
萧玦激动了,兴奋了。
秦长歌扬起眉毛,&ldo;……来摸我身上的毒药。&rdo;
&ldo;哦……&rdo;
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秦长歌低低骂,&ldo;种马。&rdo;
萧玦讪讪的伸手进秦长歌怀里,她胸前的玉符里藏着最起码七八种毒药。
玉符贴身,手指不可避免的触及温软莹润肌肤,萧玦几乎又要不合时宜的心中一荡,一眼对上秦长歌杀气腾腾的眼神,无奈的笑了笑,只好加快速度。
&ldo;辟离子自然之毒,配上硝金金属之毒,不知道能不能令这花萎谢腐蚀……&rdo;秦长歌喃喃,&ldo;花太大……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rdo;
她示意萧玦用布裹手,将混合起来的两种毒药轻轻涂在花壁上。
涂上毒药的花内壁起初没有动静,随即慢慢起了萎缩,开始发黄,发黑,渐渐卷皱,四周却没有动静,萧玦喜道:&ldo;好了!&rdo;
秦长歌却低喝,&ldo;糟了!&rdo;
花体受损,突然开始轻颤,花萼一阵收缩,黄水一涌!
萧玦的一截垂落的衣襟立时没了。
毒力在继续,花体抽搐越发明显,花萼应激震动,黄水开始慢慢上涌。
眼看快要涌上萧玦的靴子。
秦长歌心急如焚的盯着那毒药涂过的花壁‐‐已经是最大剂量,但是蔓延的速度还是抵不上黄水上涌的速度‐‐花太大了。
头顶,一直支撑着两人身体的白色长精因了那细微震动,裂fèng越发扩大,摇摇欲断。
上有危顶,下有死水。
只要白色长精一断,两人立将无处可避的落入黄水池,而只要底下黄水再涌一涌,萧玦的腿也没了。
无论上或下,都绝无生机。
生平最大的危机当头时秦长歌居然很冷静的突然想起前世看过的一个故事,一人避虎爬入水井,结果井底有毒蛇盘旋,而井边猛虎徘徊不去,那人后退是死,前进是死。
无奈之下,心一狠爬出井,结果发现,老虎已经走了。
秦长歌苦笑,自己两人会不会有这个好运气?精是马上要断了,谁也不能挽回,那么,指望在断去的那一霎前,黄水退去?
萧玦一直神色平静,突然抽下缠着自己臂的黑丝,伸指一弹,哧的一声穿透了已经开始腐烂的花壁。
秦长歌皱眉,道:&ldo;你已经够不稳,小心‐‐&rdo;
只靠四根黑丝悬空的萧玦,扬眉道:&ldo;我轻功还不错的,只是‐‐&rdo;他苦笑,&ldo;这花真恐怖。&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