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明明以前就说过要做他新娘的,不过是稍稍离开了一会,就完全忘了他。明明说过等他来娶的,转身就嫁给了那个该死的祁王。
真是个小骗子!
闻着轩辕圣夜身上的味道,如歌很快陷入了沉睡。她也不明白,为何每次与轩辕圣夜相处时都感觉十分的放松,好似放下了所有的担子,心神完全放松。
静静看着沉睡的如歌,轩辕圣夜手看的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游走,细细画着她的眉眼,神情眷恋。马车时不时摇晃一下,他都平稳抱着如歌,不让睡梦中的她感到一丝的不适。
“什么时候,你才能像现在这样对我这无防备?歌儿,我不是你的敌人,我爱你了,从五年前开始,你早己忘记的那年开始……”神情无奈又宠溺,轩辕圣夜府身在睡着的如歌唇上深深印上一唇,眼中的悲伤与宠溺,复杂又矛盾的映在他那又妖异赤红的眼底。
浓浓的失落与惆怅在轩辕圣夜的周围索绕,让原本张扬艳烈的他变得幽暗,哪怕是失落,在他的身上也无法体现,体现出来的只有浓浓的压抑,让人无法哭泣,无法发泄的那种压抑感,生生揪住所有人的视线。
柳随再入越狱的事情在京城顿时传开了来,特别是翼王亲自捉拿归案,还带回两位涉案的皇族时,整个京城完全沸腾了起来。
有的人不相信太子与祁王都涉案其中……
有的人认为翼王太过傻蠢,堂堂太子与亲王,他竟有胆子弹劾。
也有的人惊呼柳家的好运,竟可以让太子与祁王这种尊贵之从涉及其中。
而做为主角的翼王则是完全不在意,带着太子与祁王,直接送进了皇宫,在轩辕帝的面前没有添油加醋的多说什么,只是如实的禀报着事实。
呯!
大力一掌拍在了案桌上,轩辕帝脸上浮现出愤怒,大手一掌用力的拍在了桌上,惊得太子,祁王,还有翼王三人纷纷弯腰:“请父皇息怒!”
“息怒?朕息得下来吗?你们说说你们做的是什么事?劫囚,私斗,朕就是这么教导你们的?皇家的教导就是这样?”轩辕帝所得额上青筋毕露,脸色铁青一片,瞪着上方低头的太子与祁王,特别是看到他们两人还在暗中互瞪时,更是怒火冲冠:“身为长子不以身作责,竟与自己亲弟拼得你死我活的,而你,身为弟弟竟对自己的哥哥对手,视兄弟情义于无物……”
指着太子与祁王,轩辕帝发了好大的火,落数了好半天,情绪微微平复后,才看着翼王道:“你说你是追着刺客到了林镇?正好发现正在争斗的太子与祁王?”
被点名翼王原本旁观,缓缓出列,冲着上首的轩辕帝弯弯腰,神情恭敬:“回父皇,臣下得知刺客劫囚后,就马上带着三百府兵前往追拿。一路追到落线峡时受到埋伏,冲出峡谷抓拿了伏兵之后就马上赶往林镇,在林镇遇了逃离的柳随,最后才看到太子与祁王厮杀在了一起……”
一五一十,翼王说得极中肯,原本担心他会乱说的太子与祁王也纷纷舒了一口气。现在父皇在气头上,翼王只要说了谁的不好,那谁一定会倒霉。倒不是翼王在父皇心中地位有多高,而是现在父皇正在气头,只要一点点火花就会直接引爆,会倒霉的,就会是他们。
“埋伏?谁的伏兵?柳随为何会独自逃离?太子与祁王你们怎么杀到一起去了……”太多太多的疑惑,轩辕帝觉得脑子好似不够用,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父皇,儿臣也是听到暗报,说太子勾结刺客欲劫狱囚。接到暗报时儿臣不敢胡乱禀报父皇,只好带着自己的府兵先一不去林镇查探,不想果真发现了刺客带着柳随与太子汇合……”
“父皇,不是这样的。是祁王他撒谎,明明是他勾结刺客劫了柳随,儿臣听到暗报去捉拿的,不理祁王他一直错下去。可他不听儿臣的劝说,二话不说就一掌拍伤了儿臣,儿臣无法只好……”太子出声,直接打断了祁王的话,故意做出虚弱的样子来讨轩辕帝的同情。
“不是的父皇,是太子,明明是太子勾结了刺客!”祁王听着太子的话,同样也大声反驳着。
“刺客刺客,你们说的刺客呢?”被烦得头脑的轩辕帝神情十分不耐烦。
“回父皇,那伙刺客有接应,儿臣一时不察,被刺客给逃走了。是儿臣的失职,请父皇降罪!”双膝跪在地上,翼王向轩辕帝请罪。
他也没有想到,原本乖乖束手就擒的那些刺客在半路时竟逃走了。数十位黑衣刺客突然出现,身法极为诡异,他的府兵完全不是对手。再加上被捕的刺客自己解开了绳子,趁着他与突袭的刺客纠缠时暗自逃脱了。
“那柳随呢?刺客跑了,柳随不会也跑了吧?是刺客劫了柳随,与太子各祁王有什么关系?”轩辕帝不悦的扫了眼翼王,双手在桌上连续拍了好几下。接二连三的发问,只为解开心中那理不清的事情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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