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倩笔直地跪在了钟瑜的面前,无声泪流,绝望而悲伤。
落在外人的眼里,大家很难不想,难道他们又站错队了?照冯玉倩所说,是钟瑜查出了她姓冯,所以不想要她了,但又不便明言,于是便弄来了一个假人证好让一切看得顺理成章,这样理解起来好像也没有逻辑上的问题呢!这到底怎么回事?
钟瑜低头看看跪在脚前的冯玉倩,绝望是那么的真实,悲伤是那么的让人感同身受,他几乎都要相信眼前的女人是真爱他的了。
蓦地,一阵掌声响了起来。
夏雪竹。
“说的好,你再一次证明了无论什么功夫,只要吃透了,练精了,哪怕是最简单的招式都能杀敌于无形,反败为大胜。冯玉倩,如果今天你对上的不是我,你可能已经如愿的逃过死罪了。但很可惜,你碰到的是我!你刚才所运用的胡搅蛮缠避重就轻以情动人的应对法堪称教科书级,客观上讲,我很佩服。但你忘了这种应对之法有一个主观上的最致命弱点,那就是如果施予对象没有被你引出同情心的话,你的应对之法就是狗屁!”
冯玉倩注意到夏雪竹的冷静,她张口又要先下嘴为强引导舆论,可惜凌空飞来一粒花生米,正打在她的哑穴上,她被禁声了。
夏雪竹弹弹刚抠出花生的剩下半块月饼,“你刚才说的够多了,怎么也该轮到本宫说了是不是?”
冯玉倩脸如死灰,不,她不要听。
然而,她现在早就没有了自主权。
夏雪竹看大壮,大壮自被冯玉倩一把推开后就深受打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大壮,既然你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那么就是说你跟她睡过了?”
冯玉倩冲大壮使眼色:你敢说实话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大壮脑子笨,不会说谎,也领悟不上别人的眼神,一听有人问他,他立刻肯定回答,“是,到今天为止一共睡了三十三天。”
哇,那岂不是很早就睡过了?众人惊叹,鄙视的目光再度瞥向冯玉倩。
冯玉倩剧烈地摇头,不,你们不能单独相信一面之词。
像是能听到她的心声似的,夏雪竹下一句话就问道,“三十三天?没有证据的话我们不能相信你的片面之词。”
“证据?什么是证据?”大壮不理解。
有人打了坏主意,“例如她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标记啥的。”
“啊,有!她左肩头上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青色胎记,还有她的大腿根部也有一块。”
冯玉倩眼前一黑,想晕,没倒。
在夏雪竹的示意下,两个女乞丐一左一右走过去扶住了冯玉倩。
夏雪竹残忍地一笑,下达命令,“验!”
嘶啦,左肩头上的衣服先被撕开了,一块青色胎记正入眼帘。
女乞丐啐一口在地上,“恶心!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的就是你么?看你这回还怎么狡辩!”
另一个女乞丐跃跃欲试,那另一个胎记呢?皇后娘娘快下令验啊!
冯玉倩目露乞求,不,不要!那里是大腿根部啊!她那里的衣服如果被大庭广众之下扒了开来,那她,她……皇后娘娘,同为女人,求您手下留情啊。
夏雪竹冲着她端庄地笑,现在知道认了?不抵死装白莲花了?呵呵,晚了!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