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二宁,大龙,你俩上炕啊。”
“不会伱搁这瞎叭叭啥,还整个简单,你妈她们做饭那是简单么?那都老累了,你说这话多让你妈寒心!”
见徐老蔫动筷夹冻子递到柴兵碗里,“你先尝尝,我觉着比皮冻香有嚼劲。”
听说徐宁没搁家,直接将东西仍在院门口就走了,当时刘丽珍才出屋门,等走到院门口的时候,黄大喇叭已经奔出去三四十米了,故此刘丽珍就没生拉硬拽,让他进屋暖和暖和。
“我知道,你给这半扇狍子和那头老母猪拽出去。”
“我就是这么寻思的。”
在徐宁等人去往街里的那天,黄大喇叭拎着一麻袋白鲢、鲤鱼、草鱼和鲫鱼、嘎牙子、泥鳅、老头鱼过来了。
说罢,徐宁放下手巾,出门朝着下屋走去,而柴兵也上完茅房进了东屋,与徐老蔫抽颗烟,坐在炕沿唠着闲嗑。
柴兵嚼到嘴里,点头:“嗯呐!挺香,还有点咸盐味呢,根本不用蘸蒜酱。”
柴兵手指着冻子,问道:“老婶,这冻子使啥玩应整的啊?瞅着挺鲜灵呢。”
“不会。”
徐老蔫的语言将徐宁噎住了,他上来就扣帽子,报昨晚徐宁逗他的仇,时机掌握的非常好,因为刘丽珍和王淑娟刚好洗完手,掀门帘走进了屋。
徐老蔫继续教育,“你啊,别寻思挣点钱就耀武扬威,多想想你妈她们搁家的不容易,成天三顿饭伺候你,你还整个做饭简单,你妈是咱家功臣知道不?”
刘丽珍进屋听着这话,感觉很是舒心,眼神瞅着徐老蔫略微喜悦,心想:这老登算是有点良心。
下一刻,却见徐宁伸手掏兜,搁兜里掏出来两块钱,直接拍在徐老蔫腿上。
“嘎哈?贿赂我啊?”
徐宁呲牙笑道:“我瞅你这阵子抽上卷烟了,买包烟解解馋。”
徐老蔫攥着两块钱,嘀咕:“那还差两毛呢。”
刘丽珍扒拉着他肩膀,“你差不多得了!不是你说的吃饭前儿,不能教育孩子么……”
徐老蔫语气微弱,“我也没教育,我跟他讲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