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忘记了他!”
“好像,他在我的记忆里,被凭空地,又不知不觉地被抹除了一些痕迹……”
“不是所有的痕迹,而是我认为很关键的痕迹,都被抹除了……”
“茅山的那个道士,妖道抱拙子。”
“他的名字,我就不知道!”
“我的直觉,我的潜意识,认为我原本是知道的,我是知道那个人的全名,甚至是关于他所有的一切。”
“可是,现在,不见了!”
“不见了!”
杨威越说越激动,最后一叠声地一再强调。
“妖道啊?”
“已经起了道号了么?”
“叫抱拙子?”
“呵呵……”
“可不像他的个性啊……”
杨延昭话里的唏嘘意味明显更加浓厚了。
“别看我,杨威……”
“我也不知道……”
“只是,你我都知道,我们跟他,有大因果。”
“特别是我。”
“我有一天会去了结这一段因果的……”
“但不是现在。”
“现在还不合适。”
杨威张嘴就想问,可还没开口,就被杨延昭给堵住了,他略一沉吟,摇摇头后没有再说话。
而杨尽难从始至终都只是看着,既很关注杨威的话,也不时扫视杨延昭,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端倪,可惜,所获不多,他没有说一句话。
这个话题就这么过去了……
杨延昭继续着手眼前的大事。
杨延昭默默地对着身前在漂浮着的两件珍宝凝视良久,而后又从掏出一样东西,在旁边的两个杨姓,入眼的第一印象就是纸质的东西,黄色的纸张折叠起来,随即醒悟,杨尽难醒悟,脱口而出:
“是灵符?”
“不,是宝符。”
“还是,茅山的东西?”
“茅山的宝符,那可是非常罕见啊……”
杨延昭摇摇头,这一回他没笑,定定地看了下被握在手心的黄色纸符,又摇了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