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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没关系，但现在可能有点关系。”柳成思身心都觉得别扭，更何况他们的姿势还那么的亲密，让他有一种清白不保的错觉。但好像不是错觉。“你不要担心，我会说的。”“！！”柳成思脖颈僵硬的转了转，“会说什么？”“有感觉了我就会说啊。”“…这不太好吧。”“有什么不好的，直男之间不都这样吗？”柳成思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你自个儿听听你说的什么话。”前两天才爆的马甲，今儿就记不住了？“…呃，我是不是说过我有一个喜欢了八年的男人？”程如希突然发觉自己在同学聚会的时候说过这件事。“你还知道就行。”“我记得。”程如希手已经附上了他的耳朵，捏住他的耳垂，细细摩挲，“你在乎吗？我不在乎。”“…这真的很像你能说出来的话。”“我已经说出来了。”“程如希，你别这样。”柳成思移开他的手，挣扎着身体就要起身。程如希一把将人抓回来，嘴唇凑近他的耳朵：“阿思，我表现得很不明显吗？”口中胡出来的热气让柳成思浑身一颤：“你什么意思？”“阿思，几年了？”“你…”柳成思哑口了，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到这个问题，但还是认真回应，“三年。”“对啊，三年，你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察觉到身下人的细微变化以及语气的突然加重，柳成思彻底坐不住了，有些害怕地问：“程如希，你到底在说些什么？”“真是只不开窍的兔子。”程如希打算再多等几天，可是怀里的人现在似乎对他若即若离，从心到身的恐慌。“你说…唔”柳成思眼一瞪，嘴唇上突然多的温热让他脑袋空白了一瞬。替那位朋友默哀周四，赵老爷子的葬礼。天气：雨。“你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啊？”周玉闵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程如希疲惫不堪，黑眼圈十分明显，手上捻着一支烟，长叹一口气：“不小心把人逼急了。”“哟，还有你得不了手的？”周玉闵桃花眼露出一丝惊讶，面若桃花的脸莫名地想让人一亲芳泽，“看来柳成思那家伙挺难搞的。”“你以为他跟你一样？”程如希毫不留情的回怼。“原来你是因为我滥情才和我分手的啊？”周玉闵并不认为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相反他觉得很满足，“你也喜欢我的脸啊？”“有病。”程如希哪里想看见他的脸，一看就想反胃。“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周玉闵表现出一副伤心的模样，“离我远点。”“哎哟，好歹是旧情人呢，这么不给我面子？”“一句话不要重复两遍，听着我头疼。”周玉闵难得皱眉：“有说过吗？”他怎么不记得了？“说没说过就罢。”程如希也不想多谈这个，眼神时不时瞥向站在一群人里应酬的男人，“那是你新招的秘书？”“怎么了？”周玉闵也顺着看了过去，“看上他了？”“……”程如希眉一抬，跟这个人说话有种莫名的心累，“我的意思是，他刚才总是往这边瞧，感觉上是把我当情敌了。”“你不就是他的情敌吗？”周玉闵毫不在意地说道，甚至在程如希说完之后就立马转移了目光，但同时也把男人难过的表情尽收眼底。程如希默默离他远了点：“我可不想遭报复。”周玉闵：“这么胆小？”“是不想惹麻烦。”“他有什么麻烦的？”周玉闵说着就气，昨天刚到兴头上，就被那人把正在跟他玩耍的小秘书挥走了。挥走就算，还霸王硬上弓。要不是今天要来参加葬礼，他连床都起不来。“有情况？”程如希敏锐地捕捉到异样，手中的酒杯附到嘴边。“对啊。”周玉闵没好气地说道，“差点死在床上。”“咳咳…”已经到喉咙的酒水忽然回流，直接呛住程如希，周玉闵一惊，倒退了几步，嫌弃地看着他。“周玉闵，你的嘴可以闭上了。”程如希缓了半天，差点就一口气喘不上来。“实话也不能说？”周玉闵一阵憋屈，昨天都还没怎么扩就被按在沙发上。后面除了爽还有疼。但活儿还算不错。程如希：“你真的是一点都不遮掩。”此地是真不能久留。周玉闵：“为什么需要遮掩？难道谈恋爱以后不做这种事？有什么好羞耻的？”“…我先去敷衍一下赵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