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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希如此想到。而且他顺便找人去调查了五年前出现在天上人间除了周玉闵的那些人。他的怀疑对象是程二叔，因为其他几个人他素昧平生，完全不认识，所以也没有陷害柳成思的必要。但是又不太确定。因为在他的世界里，程二叔就是一个懦弱胆小的人，去天上人间那种地方不过也只是喝个小酒，还没那胆子去内场，毕竟大哥也下了死命令说程家人不允许进入那样的场所。为了自己的后半生，程二叔应该不会犯傻事，更不可能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把辫子放出来。他大哥又不是吃素的，不可能连这么个小事儿都察觉不到。而且在当时，自己也是个大学生，对于程二叔而言也没什么威胁，有必要因为自己而去绑架一个毫不相关的外人才对。但现在他也找不到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或者说哪那几个人的可能性都不大。赵勤当时年纪与他一般大，没这么大的权力，赵杰虽然能力有余，但是对付自己岂不是用宰牛刀？周玉闵为人他也算清楚，不会干这种没下限的事情，但是不代表没有被人当做推手的可能。只是被做推手的那个人是否知道自己被别人当做了棋子？这也算是一个点。那几个人会不会都是同为推手，他们的身后有一个更大的boss。程如希手里慢慢搅拌着，见差不多了就往粥里房了一小碗虾仁外加一点青菜，搅拌均匀后，又开始慢慢搅拌。在搅拌过程当中视线偶尔落在放在一旁的手机上，早上刚起床的时候他给周玉闵打了个电话，已经过了四十多分钟，他还没有收到回电。不耐烦是肯定有的，但幸好自己在熬粥，不然他真的会在房间里发疯。粥熬好之后，程如希便关了火让它撒热，顺便收拾了一下桌子，等收拾完之后，手机便响了起来。程如希拿起手机一看——是周玉闵，他的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干嘛啊，大早上打电话给我，不知道我有起床气啊？”第一通电话响的时候他就听见了，只不过实在是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在电话挂断的那一刻他就立马开了静音。“我想问你件事儿。”程如希漫不经心说着，右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一下又一下，语气十分镇定。周玉闵腰上还环着一双粗壮的手臂，青筋骤现，他有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问带：“什么事？”“五年前，你去过天上人间，对吗？”“五年前？天上人间？”周玉闵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你先等等，让我想会儿。”“想吧，但是尽早给我一个答案。”周玉闵还真有点想不起来，五年前的事儿了，他哪里还会记得那么多。“要不，你给我一点提示？”程如希已经走到净水机旁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五年前，天上人间的内场出现一个男人跳舞，这件事你有印象吗？”“男人跳舞？”周玉闵说道，“这我还真有点印象。”程如希杯子都被自己捏紧了：“什么印象？”“也没什么，这事儿也是别人跟我说的。”周玉闵说道，“当时刚进去就被人一通电话叫走了，当时还听人说有个男的要表演，我还挺感兴趣的，但是没办法，家里老爷子催得紧，只能先回去了。”程如希立马松了口气：“这样啊，我知道了。”周玉闵：“不是，你打电话来就为了跟我讨论这件事？”“对啊，就是这样事。”“啧，这有什么好关注的，都五年前的事儿了，想找还真不好找。”周玉闵的话无疑是给程如希泼了一盆冷水，让他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气。“算了，不聊这个。”程如希不想把事情暴露太多，便顺势问到，“你现在跟老爷子关系如何？还是很僵？”“管他的，我早就不待见他了。”周玉闵说到这儿就是一肚子的火，他只不过是性向上面出了点问题，其他方面确实顶顶好，真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就那么冥顽不化，非要自己给出一个交代来。“这几天我就给自己放个假。”周玉闵说道，“我倒要看看公司离了我还能撑多久。”“你就这么交出去了？”程如希有些难以置信。周玉闵耸耸肩，无所谓道：“对啊，反正这公司我也能救得活，不必担心这几个月他的状况。”程如希点点头：“行吧，那我先挂了。”“好，那我顺便补个觉。”这句话说完程如希才猛然的发觉周玉闵的声音有些沙哑，跟昨晚完事儿之后的柳成思的声音想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