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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可以先不上吗？”“你说呢？”约法三章柳成思瑟缩了一下，不情不愿地打开车门，安全带还没系好，他就说道：“你先听我说。”“你先别狡辩。”程如希淡淡瞥他一眼，“有事儿咱回家说。”“那我们可以先约法三章吗？”柳成思弱弱地回应。回家之后迎接他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摆不到台面上的东西呢。那时候才是真正的无处可逃。程如希没什么回应，还是就那个平淡无波的眼神，却看的柳成思后背发凉。“你别这样看我。”柳成思心虚地吞咽了口口水，“反正我是会顽强反抗的。”“我又不做什么，你别害怕。”“你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是害怕。”柳成思深知他的尿性，因此他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程如希眼睁睁地看着柳成思的表情越来越警觉，忍俊不禁地道：“你当我什么人啊，脑子里想的都是那档子的事儿啊？”柳成思反问：“难道不是？”“……”程如希笑不出来，他居然给阿思留下了这种印象。难道他以前真的没有什么比这还要印象深刻的事儿了吗？柳成思看他不说话，立马接道：“没话说了吧，总算有自知之明了。”眼里不乏得意的神色。程如希觉得好玩儿，便由着他继续说下去，掉了个头之后，顺道接他的话：“对，我脑子里全是那些事儿，而且还身体力行的完成了，所以导致某人的身子愈发难受，是我的错，明儿我就带你去看老中医，好好保护保护你的身子。”“你有病吧你！”柳成思瞪他一眼，又赶紧转过头不看他，嘴里哼哼唧唧的，以示自己的不满。程如希余了点目光过去。每次柳成思生气的时候嘴巴会不自然的撅起来，在别人的视角里就是可爱范儿的，就是不知道本人知不知道这件事。“其实看中医这事儿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想好了，反正得好好养养，不然坏了，咱俩都心疼。”如此不害臊的话被那么平淡地说出来让脸皮薄的柳成思发出一声尖锐的爆鸣。“程如希！”“阿思，不要讳疾忌医。”程如希被吓得身子一抖，差点连方向盘都没拿得稳。“我哪里讳疾忌医啦？”柳成思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没到那一步，你在慌什么？”“这叫做未雨绸缪。”程如希说，“要是我哪天变得太禽兽，就需要了。”“放心，我有腿，会自己跑。”仅一瞬间，程如希的眼色就压低了半分，语气也在不经意间危险起来：“我也找了个铁匠，专门给你打链子，脖子一条，还有双手，还有你的脚踝，全部用黄金，阿思，你觉得好不好？”这声音有如从地狱爬上来的俊俏恶鬼，像是来索命。柳成思还是翻了白眼：“有病赶紧治，中二病也是病，我害怕被传染。”“我说的真的。”程如希耸耸肩，“你不是说你很喜欢黄金吗？喜欢就拿来给你打链子。”“我现在不喜欢了。”要是知道喜欢黄金会这么危险，他绝对不会说出喜欢这两个字来。“没关系，我喜欢就行了。”“你喜欢没用。”柳成思满脸冷漠。程如希：“可是我已经打好了，一会儿给你发照片。”“……”柳成思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程如希，你踏马赶紧去治治脑子！”“我脑子没问题。”程如希油腻道，“我脑子里全是你，撬开也是你！”柳成思心理活动：恐怖→震惊→无语→这傻逼又开始犯贱。“随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啊。”柳成思干脆不再多说，“反正我长腿了。”言外之意是我会自己跑掉。程如希心里开始高兴起来，只要有柳成思这句话，那他就放肆说话、无所畏惧，他就能把人狠狠圈进怀里。能跑又怎么样？道路多又怎么样？只要他想，柳成思就绝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好啊，只要有你这句话，那我就很放心。”柳成思轻飘飘瞥他一眼，转头看着窗外的飞速闪过的绿植。“这是去约会吗？”“嗯？”柳成思问：“不是吗？约会三件套，吃饭、逛街、看电影，我们不是去干这个吗？”程如希：“你很想去啊？那我们下次去约会。”“我也没有很是想去。”柳成思不自然地扭了扭了屁股，眼珠子转了转，“那我们这次去哪儿？”程如希轻声一笑，认识这么久，他当然能看出柳成思现在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