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怀疑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一种侮辱。
他居然可以这样毫无根据地就这样恶意地指控她,还说要她信任他?那请问他对她的信任又在哪里?
白木槿怒到了极点,反而冷静了下来,脸上下意识地绽放出一抹笑来,“你很好奇是不?行,那我就满足你!”yATo。
她动了动双手,可是却被他握得更紧,她索性不再动,定定地看着他,笑得一脸妖娆,然后一字一句地道:
“你猜得没错,我们刚刚的确是在互诉衷肠,完了后呢,打算慢慢找个地方办事,可惜啊,都被你给搅黄了,你不知道我有遗憾呐!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的心里仍是爱……唔……”
慕容熠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红,她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击在他的心上,让他觉得自己的血管都要爆炸了,最后,终于再也忍受不下去,伸手将她的后脑勺扣住,一个俯身便将她的嘴巴给堵住了。
这个wen,完全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可言,就像是野兽在撕咬东西似的蛮横无理。
白木槿被他咬得呜呜直叫,可是却推不开他,一张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涨得通红。
在幽暗的马车里,她几乎是整个人都贴附在他身上,那姣好而柔软的身段极具诱|惑,硬是将他体内熊熊的怒火整个儿变成了急欲喷薄而出的战火。
他一边抵着她的唇深wen,大手从纤腰开始抚向圆挺的丰tun,另一只手刷地一声扯开了她的前襟,几颗纽扣顿时应声而开。
玉扣掉落在马车的木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让白木槿惊得浑身一颤,心跳如擂鼓,她抬眼一看,便看见了他涨满qingyu的俊脸。
到了此刻,如果还不清楚接下来将发生什么事的话,那她在飘香阁真是白呆了。
可是能让他得逞么?
在这样的状态下和他发生关系,简直是个噩梦。
“慕容熠,你这个没品的男人,就会强迫女人!”
“本王会让你仔细看看,到底谁才是你男人!”冷酷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缝儿,他整个人看起来危险又骇人,还带着一点点狂野。
到府了,马车已经停下来,但是站在轿外的一干下人都没敢出声叫唤,马车从一开始就不断摇晃就算了,刚刚还从里面滚出来几颗被扯下的玉扣,就算他们再迟钝,也知道此时此刻不能惊动里面的人。
白木槿见马车停下,一个大力挣扎就想逃出去,可是一起身,便一头撞到了车顶上,顿时眼冒金星,一下子又跌了回去。
见她还想逃跑,慕容熠更为恼火,一个用力将她制在身下,然后猛地一抽,“嘶拉——”一声便将她的腰带给扯了下来,三下两下便将她的双手绑了个结实,“逃?我让你再逃!”
看这架势,白木槿是真的慌了,不服气地怒吼出声:
“慕容熠,你变|态!你堂堂一个王爷,居然强迫女人,你丢不丢人?!”
即使是在怒吼,她的声音仍是酥麻入骨。
炽热的眼神缓缓地将被绑在身|下的女人逡巡了一遍,那撕破的衣裳下面是一具足以燎原的莹白yuti,柔美滑嫩的肌肤像上好的白瓷一般看不见任何瑕疵,那在黄色衣衫掩映下的淡淡粉色更是如三月的桃花般纷嫩又可口。
这样一幅美景,让一向不近女色的睿王殿下痴了,醉了,欲罢不能了。
身体早已灼烫得吓人,他喉结上下一滚,再也忍不住地开始解自己的衣衫,外袍,中衣,贴身里衣,一一褪去,露出了他精壮的身材,在透过窗纱透进来的朦胧月光里,越发的显得狂野又xing|感。
他长手掀开车帘子的一个小角,沉声朝外怒喊:
“你们还站在这儿做什么?全都给本王滚!”
守在轿外的众人顿时作鸟兽散。
“慕容熠,你放开我……”她想起身却又被按了回去。
透过帘子缝隙洒进来的月光,慕容熠眯着眼睛看着眼前横陈的yuti,难怪即使成亲了还有人不死心,这幅妖娆的身段,足以燎原呐!
阵阵声响从马车内传了出来,夹杂着厚重的鼻息和细嫩的娇呼,还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碰撞声响,华贵的马车摇晃得厉害。
“走吧,我们站远点把守。”
马车外,烈风扯了下像是一樽木像似的紧盯着马车的冷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