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意暖寻了借口,眼神望着别处,&ldo;我要留洋,此事,你一人现下说了不算。&rdo;
霍闻祁只觉可笑地反问她,&ldo;为何不算?&rdo;
&ldo;霍闻祁,你到底要怎样!&rdo;
真是没大没小的丫头,气急了跳脚就会直呼自己名讳,有趣极了。
&ldo;就如此简单一句话,问你嫁不嫁,为何南阜学府颇有学识的风小姐,就怎么都想不明白了呢?&rdo;
霍闻祁见风意暖忽而噤了声,熄灭了手中的雪茄走至她跟前凑近,伸手顺了顺她的发丝,柔软得不可思议。
见风意暖要闪躲,随即又再次扼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逃离。
&ldo;你,放开我!&rdo;
霍闻祁闻言放开了手,风意暖未料到他会揽过自己的腰身,他的手附在腰间如此用力禁锢着。
这眼神如此逼视自己,她挣脱不开,只能羞恼地低下头去。
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ldo;为何要放开?你以为霍家的门如此随意让你进出?&rdo;
&ldo;我得回去了。&rdo;
霍闻祁今日却是和风意暖较了真,&ldo;今天不问出个所以然,我不会让你出这个门,留下陪我吃点儿,我会让霍一送你回去。&rdo;
&ldo;你!&rdo;
&ldo;你什么?没有其他可说的,眼下就乖顺些。&rdo;
这人什么时候牵着手如此自然了,难不成这就是他的本性?如此轻佻的举动,风意暖在他身后气急败坏,只差哭了出来。
可若是真哭了,和那叶含真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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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穗香命人去后山找贺袁芳,那下人回来禀告的时候,只说是那山上风正合坟前有纸钱烧过的痕迹,却不见贺袁芳影子。
前几天,也只当是贺袁芳还处于哀伤之中,不去多做打扰,可现下真的要找她谈些事儿,人却不见了!
&ldo;闻天!&rdo;
风闻天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喝着茶,&ldo;怎么了大呼小叫的?&rdo;
&ldo;我差了人去后山找母亲,但不见踪影,屋内也没有,这可如何是好!&rdo;
&ldo;什么?&rdo;闻声骤起,风闻天这几日从未去找过贺袁芳。
自打风正合去世,她也是一蹶不振。多多安慰亦是无用,最重要的,还是自身走得出来那阴霾之地。
&ldo;都……都过了一天一夜了。&rdo;
风闻天听闻之后暴跳如雷,一天一夜找不到自家老母亲,怎这会儿才来说?指着温穗香此时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ldo;你,你还不赶紧多派些人去寻!让风家所有的下人去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