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意暖换好衣裳出了门,瞧见霍闻祁靠在车门上,一脚微微弯曲朝前抽着烟。
他一手抄在口袋内,静静地看向风意暖。
这女子……
她心心念念的,竟还是家人。
好不容易让她慢慢淡忘了风渐越。
&ldo;霍闻祁。&rdo;
风意暖将他两只之间的雪茄拿走,&ldo;这到底什么味儿,总让你爱不释手。&rdo;
霍闻祁瞧着她艳红的嘴唇学着他抽烟的模样吸了一口,&ldo;风意暖,若是要吻我,何必如此费心。&rdo;
一手捻起她下巴,在大庭广众之下,霍闻祁与她吻了起来。
风意暖觉得这个城市带给她太多的欢乐。
那耳边是霍闻祁的手紧贴着,风意暖觉得如同蝴蝶翩翩飞过的微痒,却沉溺在他给的柔而轻的吻里,甘愿来一场醉生梦死。
那空气中都是爱的味道,一旦沉溺,可真就回不去了。
霍闻祁看她脸颊微红,带着些嘲笑:&ldo;都亲了多少回,还不适应?&rdo;
&ldo;谁跟你似的熟门熟路不知羞!&rdo;
风意暖轻推开他时,话虽倔强,嘴上却噙着笑。
自个儿窜入车内,霍闻祁宠溺一笑,拿她没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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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闻天和温穗香是在接到霍一的来信时,越来越觉得那事儿蹊跷。
让他们过去的可是风意暖,可传信儿的怎就成了那个买心瓷坊的人手下?
这些疑问,也只能现下猜测,等见到风意暖,温穗香定要问个明白。
可近些天,温穗香觉得城里动静大了些,对他们而言,不是好事。
&ldo;这几日城里有些不安宁。&rdo;
&ldo;怎么?&rdo;
&ldo;那些个洋人。&rdo;
温穗香继而说道:&ldo;城门封锁了,码头那儿没船能走,还有洋人把守。&rdo;
风闻天虽是天天去铺子,可没听说过这档子事儿。
若是真的如同温穗香所言,那他们还怎的去见风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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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君被那些洋人头领骂得狗血淋头,怕是这辈子最耻辱的事儿。
上回派去的人都得了病,可谁知道那些个洋人在那医院到底得的什么病?
先前说好的物资也没有,说好的钱财也没有,说好的……
送一批瘟神来这,是想断送南阜城民的性命不成?
手下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来汇报,说南阜府的人只要派去那鬼地方的,皆个个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