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婧犹豫,容阿姨把她往楼上推去,“心平气和坐下来,有什么事不能交流的,该解决的事总得解决是不是,何况现在还有个孩子,这孩子啊,怪可怜的,没有娘的孩子总归不一样的,先生啊,也可怜,一个大男人,拖着个孩子,小婧,听我一句劝,就是为了孩子,天大的委屈你也要忍,不能再冲动了。”
容阿姨的话有道理,可是……
她和陈启,真的能回去吗?
她知道不可能,不可能再回去了。
与其长痛不如短痛。
陶婧鼓足勇气,上楼。
陈启在书房。
陶婧敲了两下门,推门进去。
他低着头书写,听见她进来也没抬头。
她把一杯茶放在他桌上,“我有话和你说。”
他这才抬头来看她。
“我不能和你演戏,即使为了女儿也不可以。”陶婧说完,深吸了一口气,不去看陈启,“我要回家了……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包括你对女儿的教育,全都谢谢你……”她说不出话来,扭头要走。
陈启撑开椅子,大步向前,一手撑在门上。
随着砰地一声关门声,陶婧不自禁缩了缩脖子。
他将她堵在墙角,低头看着她,“你以为你走得了?”
一步步,越逼越紧,几近贴合。
陶婧用手去推他,“你理智点,陈启……”
他不听她的求饶,咬上她的耳垂,声音低哑迷离,“我的理智早就没有了……”
他的手垫在墙壁和她的后脑之间,手指抚上她的唇,沿着唇线细细描摹,眸光愈发暗沉,呼吸开始乱了,熟悉的感觉袭来……
陶婧感觉不妙,想退开,身后抵着墙壁,他的手控着她,根本不给任何脱逃的机会,头一低,咬住她的唇,陶婧吃痛,头一撇,他吸住她雪白的脖子,陶婧皱起眉,五指紧紧揪住他的衣服,她能感觉得到男人身上明显发生的变化。
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也被他撩的冒出火来,她只能闭着眼睛,拼命咬住牙齿,不许自己吭声,不敢动,不敢再挑拨他。
她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不反抗更不迎合,男人咬着牙隐忍,“睁眼!”
陶婧不从,这回索性把脸一块扭向一边,嫌弃的模样。
身下衣衫不整的女人满脸的抗拒和不从,陈启忽然失了兴致。他把东西塞进裤子,整理好衣服,摔门而出。
室内恢复安静,陶婧睁开眼睛,灯光陡然刺进来,眼泪流出来,她蹲下身掩面哭泣。
大铁门哐当一声,她知道他出门了。
整理好下楼,空无一人。容阿姨带着雨馨去逛超市了。
她想起来,晚上的药还没吃,最后一帖药了,明天是复诊的日子。
陶婧给容阿姨留了张字条,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