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秦明让我天黑之后,赶到闫哲家。
而他准备的阴物,是一支毛笔,古人用的毛笔。
这支毛笔上,已经没有几根毛了,之所以能成为法器,恐怕和这毛笔的出身有关。
就好比供奉在寺庙佛祖神像下的物件一样,时间长了就会变成法器,这根毛笔看样子,也像是供奉出来的。
恐怕这玩意,来历不凡。
赶到闫哲家的时候,伯父伯母正在抱头痛哭。
我悄悄问秦明。
“你都告诉老人家了?”
秦明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开口讲话。
我们两人在一旁等着,等到老两口哭没了力气,稍稍冷静了一点。
伯父嘴唇颤抖的问我们。
“有……有没有可能……是你们搞错了?”
秦明嘴唇微动,准备开口,我抢先他一步。
“伯父,事到如今,您都不准备把门打开看一看吗?”
我要是闫哲的父亲,二十年前恐怕就一脚把门踹开了。
在我看来,闫哲就是一个大号的熊孩子,对付熊孩子,打一顿比什么教育都管用。
听到我的话,伯父的脸上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他颤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钥匙。
“其实……阿哲房间的钥匙……我一直带在身上。”
“我怕他受到更大的刺激,一直不敢开门。”
“我们一直以为他有一天会想开的。”
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伯父,把门打开吧。”
伯父被我说服了,我们四人一同来到了二楼卧室门前。
秦明手里拿着毛笔,我神念一动,汉剑就会出现。
伯父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把钥匙伸进锁孔中。
只听“咔嚓”一声,门锁被打开了。
我见伯父神情紧张,伸手帮他推开了门。
“嘎吱……”卧室门开了,里面漆黑一片。
伯父打开了电灯,卧室内的景象,映入我的眼中。
房间内十分整洁,地面干净没有灰尘,正如伯母说的一样,闫哲经常在她们睡觉时打扫卫生。
我第一个走进房间,卧室内的布置很简单,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书架。
床上被褥叠的十分整齐,书架上的书也摆放的整整齐齐。
“阿哲!
”伯母发出一声悲痛的叫喊声,紧接着她的身体歪倒在地。
在我是的书桌前,坐着一个人。
准确来说,是趴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