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吹拂着耳际,撩得肌肤发痒。
若是气息也能攻城略地,沈浪简直战无不胜。
沈浪垂着眼睛,十分认真地帮他清洗上身,看不见眼神。
鼻梁挺直,双唇的线条极好看,温柔舒展,让人想吻。
这双唇的滋味,居然也还没有忘记。
王怜花看得有点飘飘然了。
以至于沈浪将他放回榻上的时候,甚至还反应不过来。
沈浪一下子便扯开他的下摆的衣带。
王怜花不禁吞了吞口水。
沈浪感觉出他的僵硬,却依旧不动声色。
黑暗中,他突然觉得有点害羞。
若是害羞,也许闭上眼为好。
王怜花偏不。
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免失了气势。
沈浪看得有点想笑。
手却不迟疑。
那块要命的布,就朝着他那要命的地方放了下去!
那东西能够这样灵活且有兴致,不能不说是一件好事。
但在沈浪的手刚一放上去的时候就立刻弹起来,未免也太积极了一点。
沈浪的手势和那块布同样公正无私,擦洗那地方和擦洗肩膀、手臂时的力度都没有任何不同。
只怪那东西太不要脸,自顾自地快活哆嗦起来。
王怜花简直就要羞愤自尽。
他觉得沈浪这时候很该说点什么,沈浪却什么话都没说。
最倒霉的是,即使沈浪的手离开他的那部分,擦拭大腿内侧的肌肤的时候,那东西也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王怜花为了掩饰他的紧张,顾左右而言其他:&ldo;晚上好像有点凉。&rdo;
他说这话的时候唇齿都在打架。
沈浪并没有戳破他,只柔声道:&ldo;你身上湿,有风自然会觉得凉。&rdo;
这明明白白的睁眼说瞎话。
王怜花顿觉又失一城。
为了挽回面子,在沈浪帮他换上干净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以后,王怜花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他自以为十分穷凶极恶的话。
&ldo;沈浪,我想强奸你。&rdo;
沈浪不动声色地笑了一笑。
&ldo;等你好了再说。&rdo;
说完,便提着桶出门去了。
月夜寂静,远处虫鸣声细细。
似有流水呜咽之声。
沈浪的脚步声听起来遥远而空灵,像是夜晚的回音。
(五)
世上的事,有一就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