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临走前,那孙女婿悄悄低声告诉她,让她这几天留意夜空。
这个年轻的大人物,是要为她的孙女做些什么吗?翠芬想不出,她一生贫瘠,走不出大山,但是她很高兴,有人能这样对待她的小丫头。
还有他给她留下的百亩地和很多新苗,等转了春就可以种下了。
他们也很快就能再见到了!只要孩子平平安安的,她就好。
翠芬挥着手,看时听一直扒在窗户口,直到车子看不见踪影了才慢慢回去。
——「呜呜呜!我恨我是个哑巴!」
时听一脸舍不得地收回了脑袋,唉声叹气,又不敢唉出声音,只好悄悄捂着嘴唉声叹气。
可恶!
电音哑巴!
祁粲本来在看地质论文,扫了她一眼,然后伸出修长手指,弹了一下她那颗臊眉耷眼的脑袋,淡声道。
“舍不得?很快就能接她过去玩了。”
等这次的事情一过,他们还不该正式结婚了?
这小傻子心里一点概念都没有,都得靠他才行。
离开了他,她还怎么活啊?
祁大少挺爽地闭上了眼睛,抱着胳膊靠在椅背。
但是时听一听他这话更伤心了。
这一次还能以嗓子不适糊弄过去,下一次她就不能用这个理由了!必须得真的能正常说话才行。可是这次五千万的整数节点竟然这么奇特,让她能说话却说得很玄学,难道必须得到一亿总目标的时候才能做个正常人了吗?
时听偷偷看了眼旁边,又看了看前排,车子正在疾驰中,他们应该注意不到她,于是时听小声地用嗓子又aa了两声。
然后曲里拐弯的声音蜿蜒而出,时听立刻痛
“你↗的↘安↗全↘是↗我↘唯↗一↘的↗追↘求↗↘——”
祁粲:“?”
祁粲冷漠地把头转了回去。
时听本来还想多说两句多表表态,但是她实在无法忍受!感觉自己像个变态。
时听闭眼,闭嘴,痛苦面具,又退了回去,指了指自己,比划着手语打着哈哈,意思是她也不知道她的娟子、不是、她的嗓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可能是哑了。
——「时好时坏的,你别见怪哈、哈哈。」
祁粲:呵呵。见怪不怪。
——「啊啊啊啊完蛋了啊,我要加速加速加速——谁能忍受这种声音??能听得下去那得是多爱我??我自己都不能忍受我自己!」
祁粲:“。”
祁大少高冷地换了个姿势。
干什么?他没忍。
他也没有很爱。
他爱的和她差不多而已。
…他要让她承认她很爱之后。
再狂爱!
祁大少不能输。
…
在火子沟待了一天,外边的局势又在风起云涌。
但祁粲十分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