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心里难受着呢!
为了我,你就不能让着点他吗?”
何大清翁声道:“得得得,你这别哭啊,我也没说啥啊,我让着点这总行了吧。”
白寡妇听到何大清这样说,这才收起了眼泪。
这些年,她靠着这一招将何大清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想当年,她在京城遇见何大清,就知道她后半生的依靠来了。
她用了几滴眼泪,这何大清便跟着她来到了保定。
回想这些年,自从有了何大清,自家的日子是真的越来越好了。
两个孩子这些年,一直没有缺过嘴头。天天都有食堂的肉菜吃。
家里的钱也没少攒,老大结婚的时候,白寡妇可是出了好大的风头。
要知道,当时可是给老大置办齐全了三转一响。
这在他们这街坊邻居里,还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不过想想自家老二,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这三转一响肯定也是必须的。
可是想想家里的钱,还是有些不凑手。所以,这事还得靠何大清。
想到这,白寡妇说道:“大清,要我说,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现在家家日子过得困难,哪能养闲人啊。
我可跟你讲,就现在大家都偷偷摸摸的办酒席,你去给他们掌勺也能挣点钱。
你可不要嫌钱少。
以前你是工厂的大师傅,他们给你三块钱一桌。可现在毕竟不一样了,人家给两块一块的,你也别嫌少,收着就是了。
你这一天出去做个两桌三桌的,不比上班强。”
何大清是真的不想去做这两块三块的席面。
他可是谭家菜的传承者,京城来的大厨。
怎么着,一桌也要五块钱吧。
何大清看着躺在一边的白寡妇,忍不住心里心疼起了这个女人。
想想,她的日子多难啊。
操心完老大,还要操心老二,不容易啊。
算了,一两块就一两块吧,明天就去做席。
何大清觉得,这些年毫无疑问白寡妇是爱着他的。
但是她的负累太重,虽然没有为他生下一儿半女。
不过对他的关怀和照顾不老少,尤其是给予他家庭的温暖,则无人可替代。
何大清想着想着便渐渐的入眠了。
第二天,白寡妇便给何大清联系了一单需要做席的生意。
从此,何大清便开启了穿梭在保定城与郊区生活。
他穿着一身油乎乎的衣服,身上永远背着一个布搭子。
里面装着他的炒勺、刀具等做饭的家伙事儿。
一些日子后,何大清因为做的多了。他何大清的厨艺也是得到了坊间百姓的认可,传出了口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