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站在她面前,不言不语,很执着的模样。
云初暖瞥了寝房一眼,随后站起身,“那便,走吧。”
夜里,云初暖在初夜睡下了。
自己一个人。
她来的时候,连翘和巴窈窈已经离开。
云初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担忧的不行,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然而这种担心,并没有持续多久。
估摸着一个时辰,外面便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还有男人低哑的声音。
“暖暖,睡了吗?”
“夫君?!”
云初暖连忙起身,却没敢打开门。
她站在房门口,悄声询问道:“你我初次相遇,是在何处?”
“北山上的破庙。”
“我如何伤的你?”
“金发簪。”
“伤到了何处?”
门外,传来低低的笑声,“肩膀啊,小傻瓜,真的是你夫君,若是那疯子,阿则岂会如此安静?”
云初暖长舒了一口气,连忙打开房门。
一头,便扎进了男人的怀抱中,“夫君我好怕!真的好怕!不知为何会这样,就是……心里慌乱得很!”
“回去睡觉吧。”
这一声吩咐过后,耶律烈便将房门关上了。
将小娇娇打横抱起,温柔地将她放到榻上,“我媳妇儿是第一次做坏事,害怕了吧?”
第一次……做坏事……
云初暖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反驳的声音。
是坏事。
的确是坏事。
因为她说了不能说的秘密……
或许,在她的内心里,老早就下了决心,无论那疯子会有怎样的反应,都一定不会让他走出那间房……
“夫君,我真的受不了了!他像一个神经病,整日在我面前晃悠,若是知道他有什么目的,还好解决,可他除了说要带我走,看不出任何异常!
没有解决的办法!没有!”
将一个人生生世世地囚禁起来,云初暖知道这究竟有多残忍。
可如果不这么做,下一个疯掉的人,就是她!
“为夫知道,都知道,所以这坏事做了开不开心?”
他扶着她的肩膀,清浅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
一开口,便是坏事坏事!反反复复地提醒她,在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