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之前有人说他是‘杂种’,小哆啦一气之下便将大白接到皇宫之中,成日里带在身边。
大白早已不是曾经那个人人喊打的小白狼,凭借着一次次在狼族中与那些企图勾引疾风那只小狼崽的公狼较量。
如今的他在狼族中的地位,俨然已经是领袖般的存在。
当然,这只是在疾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
倘若疾风发了火,大白是一声不敢吭的。
毕竟这是它娘呢!
毕竟它看中的小狼崽,是狼王冒死生下来的。
在王宫中许久没有见到小狼崽,刚一来到草原,大白便飞驰离去,找它媳妇儿去了。
哆啦气得在大白风筝上拍了几下,小奶音恶狠狠地道:“重色轻友!娘亲,皇儿以后都不要娶妻,雌性生物太麻烦了!”
云初暖愣了一下,笑眯眯地道:“唔,若是哆啦看上雄性,娘亲也接受。你高兴就好。”
哆啦:“?!”
在他小小的认知里,雌性生物和雄性生物结合才是正确的。
怎么就……雄性和雄性?
算了,想不通。
哆啦挠了挠头,将手中的纸鸢放到娘亲手中,“娘,飞起来,飞起来!”
“一边玩去,你娘还要陪你老子。”
耶律烈拿起大白纸鸢,丢到一旁,拽着媳妇儿的手便走远了。
哆啦委屈巴巴,试了好几次,纸鸢都飞不起来。
“小宝贝,还记不记得奶奶了?”
就在云初暖和耶律烈走到远处,放起风筝的时候。
哆啦身边忽然出现一个脸蛋圆乎乎的妇人。
哆啦歪着头,只觉得这锦衣华服的妇人有些眼熟,看起来极为亲切。
他想了想,忽然道:“戚奶奶!”
圆脸的妇人眼泛泪花,“哆啦真棒,竟然还记得奶奶呢?你娘呢?怎么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哆啦指着不远处与父亲正在放风筝的娘亲,不满地道:“重色轻儿!被爹爹拐跑了!哼!
戚奶奶不是在南祺?怎地会来边辽?是来看我的吗?”
面对文武百官的时候,小哆啦那副帝王派头,十足地威武。
但如今出了王宫,他巴不得丢掉那个身份。
尤其还是遇到这个对他极好的奶奶。
“夫君!等一下!不是有人在暗中守着吗?怎么会放陌生人进来?”
因为有暗卫跟着,所以云初暖并不担心儿子。
正专心放纸鸢呢,回头瞥了儿子一眼,竟然在与一个面生的妇人说话。
耶律烈也停了下来,却并不感到意外,反而是一脸欣喜。
他将手中的轴线剪断,雄鹰一般的纸鸢瞬间便飞向了更远的长空。
云初暖惊呼一声,“你怎么把它放了!才刚飞起来!”
“让它自由吧。”
耶律烈望着那影子越来越小的纸鸢,唇角带笑。
收回视线的时候,他拉起小媳妇儿的手,“为夫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南祺离边辽太远了,若是不想遭罪,路上最少也需要两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