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留下十个人在此随时联络大家!”
“诺。”
四百多白马义从立刻分成五队下去寻找城内的间隙。
他们的人影刚刚闪掉,从角落里走出几个百姓模样的人。
“喂,回家!”一个老卒警惕的发觉从面前,一声不吭,低着头走过来的几个人,及时出言制止。
那几个人却闻也未闻,依旧不停的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老卒相当机警,猛地拔出宝剑,冲着身旁的几个同伴高声喊道:“快去报告将军,敌袭!”
“敌袭”两个字尚未出口,那几个人已经同时拔出宝剑冲着他们杀了过来。
所幸,白马老卒真不是一般的士卒,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馈,有人立刻朝着张颌的方向报告消息,而另一方向,聚集在城门下,带着众人死命的守着广平城门。
“——杀!”
张婕儿扯掉头上带着的毡帽,从黑色的衣袖下急速的抽出长剑,对着面前的白马老卒,突然出手。
“乒乒乓乓”
张婕儿出手飘若惊鸿,虽然每一招看似绵软无力,却处处出人意料,宝剑往往出人意料的出现在对手的意想不到的地方。
是个白马老卒都是从战场上磨练出的老卒,他们崇尚的杀伐果决,出手快而绝,却不是其他手段,在战场上同敌人拼死,他们可以借用一往无前的气势,让对方束手待毙,但是眼下,他们却像是面对面袋,绵软而又使不上力。
一时间,十名老白马义从,就让张婕儿杀了两个,要不是这白马义从在河东经历过太多的特训,恐怕也不会坚持到现在。
“不行,大家一定要坚持到张将军来!”
为首的一名老白马义从刚刚喊完这句话,张婕儿的长剑就突然插入他的胸膛,老白马义从见此状,双目嗔裂,双手用尽最后的力气,用力的向自己的胸腔插去,偏偏在最后的时候,老卒用自己的身体抵住张婕儿的剑锋,让张婕儿的剑怎么也拔不出来。
“还等什么?杀!”
一声嘶喊,身旁的白马义从纷纷殷红了双眼,朝着张婕儿几人杀去。
“妖孽,今日绝对不能让你就这么跑了。”正在众人杀的难解难分之际,从城内跑出一身缠绷带的人,正是受了伤的徐晃!
……
广宗。
“大哥,我们是不是休息一下。”刘备回身瞧了瞧天边的颜色,忧虑的拉住公孙瓒的手臂,道:“我们现在这么急于攻城,有些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公孙瓒激动的回身瞪向刘备,然后屏住呼吸,吐字清晰的说道:“你别忘记,现在广平城的情况比咱们这里要急切,虽然咱们是以疲军姿态攻城,多有不妥,可是北地的战局没有时间了,我们不能在等下去了!”
“可是以我们现有的实力攻城是不是容易?”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公孙瓒转回身,盯着刘备道:“你带领一部人去构建攻城攻势,其他人跟我来。”
“好。”
“中军就由你来镇守,这一次,由我亲自压阵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