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我也去帮帮忙吧。&rdo;千城覆只说没动。
果不其然,宋老夫人直接拦着他道:&ldo;这种事你爹做了一辈子,早就习惯了,哪里还需要劳烦你?你在外面折腾了三天,想来肯定没休息好。还是回房去休息一下,有什么事儿等你爹晚上回来,你们爷俩到书房里去谈吧!&rdo;
这话说得柔和,其实意思很明显,就是不让千城覆插手宋府的生意。
说得更直白一点,那就是凡是和钱与大权有关的,他们都不许千城覆过问,明显就是防着他的。
千城覆心里自然是明白的,但是这会儿他却不肯了。
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冷冷的盯着宋老夫人说道:&ldo;前天成亲的日子,去迎亲之前,宋老爷可是亲口当着亲朋的面儿说过,我是宋家的未来。&rdo;
&ldo;既然如此,我怎好让年过花甲的老人,独自在外面操劳呢?我这个做晚辈的,自然要主动为长辈分忧解劳,你就不用太担心了!我不累,也不需要休息,这就去找宋老爷。&rdo;
说完,千城覆大步向门口走去,没一分钟的时间,就消失在院子里。
庄千落这才放下茶杯,抬头看着咕噜眼睛算计的两个人。
她比谁都明白,千城覆现在留下来是为了什么,所以她一点都不想再理她们婆媳,转身就要去休息。
&ldo;站住!&rdo;她不找人麻烦,不代表别人不找她麻烦。
这不,她才刚刚转身,麻烦就找上门了。
庄千落闻声扭头看向童汀兰,眯起慧黠的眸子,晦暗不明的一笑,反问:&ldo;有事吗?&rdo;
童汀兰捏着帕子站起身,直言问道:&ldo;你为什么没和奚术尘走?&rdo;
庄千落在心底冷笑,面上更是毫不给童汀兰,讥讽的问道:&ldo;我为什么要跟奚术尘走呢?我和千城覆早就成了亲,你情我愿恩爱无比。&rdo;
&ldo;虽然亲没结成,却也不过是少了你们这里的一个仪式罢了!我到底有什么理由,要和其他男人离开?还是宋夫人觉得,生活里不能少了男人?哪个男人都无所谓,只要是个雄的就行?&rdo;
童汀兰觉得什么窝火,庄千落就要说什么。
反正最先说她水性杨花的人是宋老夫人,和她有什么关系?
果不其然,庄千落的一句话,瞬间击溃童汀兰伪装优雅的面具,咬牙切齿的瞪着她,半晌都没有开口。
&ldo;哇哇……&rdo;奶娘怀里的愿儿,就像能明白童汀兰的心一样,这会儿童汀兰憋着话说不出来,他倒是哭了起来。
奶娘赶紧慌手慌脚的去哄孩子,自打前几天愿儿闹病请了大仙以后,虽然外表看不出什么不正常,她却隐隐感觉孩子不对劲。
愿儿经常毫无征兆就哭起来,一哭就是半个时辰,闹得整个家都鸡犬不宁。
虽然说没有小孩子不哭闹的,可是如此频繁的哭闹不休,她做了好几年奶娘,却是第一次见到。
奈何小孩子的家人不当回事,她这个奶娘说了也白说,最后干脆放弃这个想法,也就只有哄着了!
愿儿一哭,别说是宋老夫人,就连亲娘童汀兰都有些受不了。
这会儿见他又哭了,童汀兰摆摆手,奶娘会意赶紧带孩子下去哄,正厅里也就安静。
&ldo;水性杨花?说到这个词,似乎应该是庄姑娘的专利吧?我可是听说,庄姑娘的枕上宾,绝对不止一个人呢!呵呵呵!&rdo;孩子的哭声,给了童汀兰理清情绪的机会,这会儿孩子走了,她肆无忌惮的讽刺起来。
庄千落只是抬抬眼睑,带笑不笑的看着她,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反问道:&ldo;没想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居然也知道那么遥远之地,谣传的事儿啊?这倒是让我很好奇,是谁告诉你的呢?&rdo;
童汀兰哼了哼,毫不怀疑的回答:&ldo;堂堂宋大少爷娶亲,底细又怎么能不摸清楚呢?这是公公派人去调查的结果,你还想抵赖不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