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皱着眉头:“你在哪里查到的?”
这家伙还会黑客技术?
当然不会。
松田阵平顿了顿。
嗯……他总不能说是上辈子当警察时去档案室查萩那案子的时候经常会接触一些陈年旧案,又因为警察内网系统的更新迭代老是找不齐案件内容,就干脆问了管资料的同事近十年来的警察内网地址和内部密码吧?
那同事还开玩笑说:“虽然内网里没有大秘密,但也差不多能找到各种各样的资料了,外面那些侦探可馋这玩意了,你可别把密码透露出去。”
于是他含糊地回答:“就……有点方法知道了。”
然后看见降谷零满眼的“好手段啊松田”。
松田阵平轻轻切了一声,挠了挠头发,继续说:“总之——井之原,全名叫井之原四郎,这个人是直接诱使平宫遥——就是那位猫的主人,自杀的凶手!”
“而且——”
他直直地望着降谷零:“我们,或者说你,零,你掌握着可以指控井之原四郎犯罪的关键性证据!!”
“……”
降谷零整个人都要陷进这双眼睛里去了,明亮得像漆黑平原上熊熊燃烧的火焰。
那把火任性又肆意妄为的一连烧到他心口去,弄得他心跳扑通扑通的愈发乱了。
他猛地刹住。
带得松田阵平不得不停下脚步。
“怎么了?”
阵平迷惑。
“都已经到一楼了,走过去吧。”
降谷零脸上竟是温和的笑,笑得松田阵平背后陡然一凉。
他憋了憋,还是没忍住:“零你怎么了,突然这么笑……”
“好OOC啊——”
降谷零笑容一僵。
然后慢慢变得无奈起来:“啊……你这家伙真是……”
他不经意挣开阵平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然后顺势反手扣住阵平的手腕,卫衣表面的毛绒感在手心发痒,手里细细一圈少年的手腕,一握上去好像都能感受到一点青涩的肌肉凸起。
他拉着松田阵平往前走。
一边说:“一会跑得气喘吁吁怎么去和凶手对质,喏,就在前面了,可交给你了,大侦探。”
松田阵平愣了愣。
然后昂了昂下巴,把衣领上挂着的墨镜取下来戴上,勾唇:“那当然——”
他大步走向前,身边是紧紧跟着的友人。
而这边僵持着的警方和嫌疑人还有被邀请来的某位家和某个小侦探,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正毫不遮掩地朝他们靠近。
正为凶手的执迷不悟又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对方有罪而感到头疼的工藤优作听到这脚步声,不由得看向一边的警官。
鼎鼎大名的家先生忍不住笑笑:“目暮警官,警方没有清场吗?还是漏了人在呢?”
目暮十三也是一脸懵逼:“不,工藤君,我们当然是清场了。”
站在爸爸身边同样在为那个井之原四郎死不承认而烦恼的工藤新一则是抬头,声音还是小孩子软软的语调:“说不定是关键的目击证人或者别的什么可以带来转机的人呢!”
工藤优作忍不住为自家儿子的天真笑出声:“啊……新一,破案没有这么容易的,哪有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呢。”
那边的井之原四郎还在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为自己辩白:“我同那位平宫桑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虽然我的确感觉到一点她情绪的不对劲,但我真的没料到她竟然就这么……”
说着他竟然眼睛湿润,声音哽咽:“我也很遗憾没能阻止她……若是我今天早上再多劝她一句……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