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当着宝琴给我没脸,这会子又拿瞎话来忽悠我,可是罪加一等了!看我能饶你不?”
紫鹃吃痛叫了一声:“二爷,我没骗你,真的是……”
“你当我鼻子不顶用?你骗没骗我我检查检查就知道了!”
贾瑞稍一用力把紫鹃抱起来丢到了床上。
却说水溶因贾瑞突然生病未免有些发愁,只怕又要拖上一些时日了。
可闲在县衙里也是烦闷,索性便叫上几个随从往街上走了一回。
看了看粥棚又看了看那些排队登记申领辽宁州土地的灾民,同他们攀谈了一回,倒也佩服贾瑞这种特立独行的处置手法。
遂又叫来许岳,把贾瑞此行一路上做的事都细细问了一回。
虽然许岳不善辞令,因水溶问得细致,倒也把贾瑞这一路上所作所为也了解了个大概。
第二天一早去看了贾瑞,只见他仍是病歪歪的倒在床上,水溶不好多打搅,说了两句宽慰的话就出来了。
闲来无事便又将董兴叫来问了一回。
董兴见水溶问得细致便说道:“王爷,奴才是到了曲阜才见着国公爷的。
您若是想知道他以前的事,我听说国公爷的秘书已经把他这一路上做的事都记录下来了,您何不要来看看?”
“哦?有这种事?”水溶眼睛一亮。
既然有贾瑞自己的书面记录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于是水溶便转身往内宅走去。
哪知走到贾瑞房门口,却见方才还开着的窗户却合上了。
走近两步,只听得屋内隐隐传出床榻摇曳的吱呀生和刻意压抑的呻吟。
“二爷……饶了我吧……”
一声酥媚入骨的销魂之音传了出来,水溶的整张脸都黑了。
这小子,又骗我!
水溶双拳握得咯咯作响,咬着牙往外头去了。
却说屋里,酣战暂住,贾瑞怀抱娇无力嬉笑道:
“紫鹃,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身子骨这么好?”
紫鹃含糊着求饶道:“爷……不来了……我错了……
我不该扰了你的好事,我不该骗你……
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
“行了行了,歇会儿……”贾瑞拍了拍紫鹃的小翘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