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快乐,新娘子挺漂亮的。”
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招平安觉得她们不是来讨喜酒,更像是要抢亲。
明明好好的日子,心情都给破坏掉了,于是晚上阿择要亲近的时候,她手脚并用地推开,不悦地哼,“我都听说了,你在这里还真受欢迎。”
阿择握住脚踝,将她扯过来一点,好笑地问:“听说什么了?我做错事了吗?”
蹬了几下没挣脱,招平安顺势踢他胸口,解恨了些,“她们说引渡者百年才能得这么一两位,说我一来就攀了高枝,我明明是最早认识你的,而且还持有合法证明,却被当做后来居上!”
空穴来风的几句话,她还真气上了。阿择捏着脚腕往下拉,俯身跨压住她,“你确定要让这些无稽之谈,浪费我们今夜的时间?”
他在人世连朵桃花的苗头都没有,在这里却这么抢手。独经过那么多无望的日夜,她也会慌,也会害怕。
掩饰着做了一个凶悍的表情,她气呼呼地撂狠话,“反正不准你打别的主意。”
翻手脱去束缚,阿择闷哼一扌廷身,“嗯,打你的主意就好”
她抓紧他撑在两侧的手臂,乱在律&039;动中的思绪,让脆弱藏不住,“阿择我不能没有你。”
阿择慢下动作,看着她女眉态流动的眼眸,他的身影漾在一汪碎光中。
还记得五年前,他偷跑出去见她的那一次,她在窗前看着院子发呆,那双眸子竟然比夜色还浓重。
匆匆一眼,他就知道她过得并不好。
阿择心底又沁出些疼,疼惜地喊:“平安平安”
“嗯?”
他时缓时快地磨,将她眉眼间若有似无的愁绪,融进急快的口耑息中,释放。
“我只要你,没有其他。”
他说着,指尖没有归途地游走,途经每处,抛下船锚,带着她跌宕于山川河流中,飘摇,无法逃走地,冲击未知的暗流,礁石。
绳索缠住他们,不得离,胶合一起。
他如山,如海礁,岿然不动,指引河海,丝丝缝缝而入。
她若水,似缎带,柔而韧润,包裹紧&039;致,丝丝缕缕迎往。
心里满到那一丢丢的飘忽,也被挤碎得不复存在。那十年真的只是过去而已了,招平安想。
以后的以后,他们终于有了以后,而且是任时间也流逝不掉的以后。
阿择和平安在一起了,永永远远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