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适才一起偷看的,怎么就他一人尾巴骨断了,
这是天生好运气,“羡慕”不来的。
“哥哥们,真断了,太疼了。”
老六嫌弃的看着老十,这么大块头,还撒娇,怪恶心人的。
屋内众人见怪不怪的安置好老十,老二摸着老十的尾骨,
“哎呦喂,老二,二哥,你轻点。”
老二嘴角微勾,轻摇着头,
“无事,并未断裂,冬天容易磕着碰着,不过是伤了肉和皮。
这几日你就这样躺着吧,不要乱动。
我找郎中帮你配点药,敷上几天便好了。”
老十哀声答应到,
屋内的人哭笑不得,老十这运气,真是与生俱来的优越。
晌午,
老十在屋内哀嚎不断,
“老二,敷药不是搓肉呀,你轻点。”
只见屋内老十摊成了乌龟样儿,老二在老十屁股上敷着黑乎乎的药。
老六听着这声儿,搓着米的手都来劲儿,想起少时听过一次小曲儿,
老十这声音又尖又细,虽说调子不像,声音简直一样。
咿呀弄~
呦喂~
……
“粮食还能吃多久,”
“半月。”
军师看着一旁的火老大,问到,
“中郎将不知何时能归来,也不知能不能带回粮食,我们得做二手准备,
你可有成算。”
火老大抬眸看着前方,神色有些沉重。
“这几日,火头军将粮食弄好,之后由马军接手,我们便出去看看。”
你们,
“你们都去,”
“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