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语晖维护宋砚修,傅亥有些闷闷地没有再继续刁难。
宋砚修倒是心满意足,让人把自己的手稍微治疗了一番。
“季渊国一定与昭妍风情相差甚远,还望您能在此过得愉悦。”
宋砚修心情大好,笑眯眯地跟傅亥说。
傅亥脸一抽,
“自然,孤很喜欢此处,连这里的人孤也喜欢的紧。”
宋砚修这只狐狸哪里能听不出傅亥的言外之意,
他微笑着反击,
“不过可惜,这昭妍再好,
也不能带到季渊啊。”
傅亥看着宋砚修挑衅的微笑,暗自咬了牙,
“无所谓,这昭妍之后与孤的季渊要常常来往,
孤不需要带走什么,昭妍自会同孤一起。”
宋砚修的微笑都有些绷不住了,
他真没想到这个季渊的皇帝竟如此能言善道,
宋砚修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白语晖打断了,
“好了,两位,尽快吃吧,
待饭后朕带着傅亥观赏一番昭妍的皇宫,
不知你意下如何?”
见白语晖这样说,傅亥自然同意,还顺便朝着宋砚修抛去了一个不屑的眼神。
宋砚修在没人看到的时候将脸色一沉,
若是白语晖见了一定大惊,
这个永远微笑着的男人此时露出的是怎样可怕而阴鸷的神情。
宋砚修垂了眼眸,睫毛挡住了他的眼神。
啊啊,真是让人有些烦躁了。
白思云,还请你尽快吧,
我等不及了。
……
饭后,众人皆是回到驿站或是寝宫,
只有白语晖和傅亥要去观赏一番宫内。
其实本应该有专人带着傅亥和他的侍卫们一起的,
但是傅亥要求和白语晖两人观赏,说是要说些什么大事。